原本有些冷清的下馬嵬驛館,現在終於是熱鬧起來了,尤其在笨南北和李東西加入之後。
這倆娃娃經常你追我趕,給驛館增加了不少的氛圍。
李玉斧已經火速離京了,為了確保師弟的安全,蘇逸之在李玉斧離京的時候直接御劍懸於太安城之上,目的就是為了震懾皇宮。
敢派高手出去堵我師弟,那你們就要做好被我斬仙道人報復的準備,看看你們皇宮養的這些高手能否接得住貧道的一劍。
蘇逸之威脅之意如此明顯,那些傢伙自然不好動手。
等到李玉斧走出百里以外,蘇逸之這才遇見回去。
就是御劍在上空的時候遭到了不少人圍觀,還有的人拿了香火來對著天上的蘇逸之是又跪又拜。
這倒也不能怪那些迷信的百姓們,主要是蘇逸之因為九轉仙人氣息,這御劍的時候本身就仙氣飄飄,他做任何事不管本質有多麼猥瑣,落在他人的眼中,都是那樣的仙氣。
許多人……不!是絕大多數人這一輩子都沒見過仙人,像蘇逸之這種半仙,見一眼也不枉白來此生,那真是蓋了帽了。
太安觀禮已經結束,蘇逸之和徐鳳年也到了該離開的時候了。
南北小和尚來到徐鳳年的面前。
“世子殿下,小僧這次也隨您一起去北涼。師傅說了讓小僧帶他傳授頓悟之法。”
徐鳳年聞言連忙擺了擺手。
“這可不行,你若此番來太安城沒有進京面聖也就罷了,你已經進京面聖剛出來就直接去了北涼。這豈不是在告訴朝廷,兩禪寺已經徹底和朝廷撕破了臉嗎。”
“難不成你想等著看朝廷派大軍封了你們兩禪寺的寺門啊!”
南北小和尚聞言撓了撓他那個小小的鋥光瓦亮的好似滷蛋一般的光頭,覺得是這麼回事。
可這下李子小姑娘就不樂意了。
“徐鳳年,你捨得讓我們倆走嗎?”
徐鳳年苦笑道。
“當然捨不得,我們好不容易才重逢,我自然是想和你們倆多待上一段時日的,可是有的時候這事就是這麼個事,無可能是人力所能改變得了的。”
就在這時,小和尚忽然想起來師父臨出門之前交代給自己的一句話。
“對了世子殿下,我師傅說了,封了門就封了門,我們做和尚的不怕!”
“反正我們是修行之人,我們吃的苦多一點,降臨在窮苦人身上的苦難就少一點,而且苦時說法更易頓悟。”
徐鳳年還是搖頭。
“我這個人主意一向比較正,我不管你師傅是怎麼說的,總之你要是敢帶著李子姑娘去北涼,本世子一定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兇巴巴的徐鳳年一下就把小和尚嚇得縮回了頭去。
也就在這時,李子忽然想到了一件事,臉色蒼白。
她想起了南北成佛之後而去的噩夢。
溫華在一旁拎著自己那把木劍,聞言哈哈一笑。
“不必哭了,不必哭了!”
“等我們在北涼的事做完了之後,我們就去兩禪寺再去看你們不就完了。”
“對了,到時候我把我媳婦兒帶去,我跟你倆說我媳婦長得那可老漂亮了。”
徐鳳年撇著嘴陰陽怪氣的說道。
“喲喲喲,還您的媳婦兒呢!成親拜堂暫且不說,拉過人家的小手嗎?親過姑娘鵝蛋一般的臉頰嗎?就敢說人媳婦你也不說人樂意不樂意?”
“徐鳳年,你不揭我老底能死啊!”
“能瘋!”
李子姑娘的八卦之魂蠢蠢欲動,急的直跳腳。
“什麼媳婦兒,什麼媳婦兒啊?你們倆到底在說什麼呀?給我們倆說說呀,溫華你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