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力與靈氣的。
不然的話自己的勝算不大,雖然說自己能夠依賴搬山神通的優勢與對方迅速的拉開距離。
但是自己與之硬拼的話,自己肯定是打不過的。
自己現在所要做的是慢慢的消耗。
慢慢的等待時機的出現。
只要給沐白抓住他的破綻的話,沐白可以保證自己一定會出手將其解決掉的。
沐白心裡面清楚自己現在所遇到的絕對是血海宗裡面可以數得上的強者了。
畢竟他的實力與其他的血海宗的弟子的差別還是很大的。
甚至沐白都感覺只要給他半年或者說一年的時間。
他都能成為一名金丹初期的修煉者,而不是現在這樣半步金丹的修煉者。
不過沐白也很相信命運。
既然他還沒有突破金丹的話,那麼自己就可以酣暢淋漓的與他打一場。
但是沐白心裡面也很清楚自己如果說正面與其硬拼的話。
他肯定是不理智的,沐白現在與他交手完完全全就是採用了放風箏的想法罷了。
沐白清楚啊,自己必須要與對方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如果每次都是離得那麼近的話,這一次對手的體積,包括他的修為都比自己強上那麼一絲。
自己可是會很吃虧的。
雖然說自己修煉了體修的神通。
但是自己又不像體修一樣那麼喜歡莽撞。
自己肯定要謹慎一些才對,畢竟自己好不容易才存活到現在的。
自己可不想因為這一點點小的錯誤倒是讓自己身負重傷。
那時候自己並沒有任何的戰鬥能力。
那時候的話自己面對著這樣的混亂的局面的話。
自己可就算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因為現在很多人都自身難保,哪有時間顧得上自己呢?
而七師弟許遷安看著面前的這名身材魁梧的血海宗的弟子正在專心致志的轟擊著面前的防護罩,
他則是偷摸摸來到了那名弟子的身後。
直接施展出了自己最強的神通。
只見七師弟許遷安一劍劈出,一道巨大的劍光瞬間向著那名弟子的方向狠狠的轟擊了過去。
而那名弟子壓根都沒有感覺到背後許遷安的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