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上回。
李建成聽了李元吉的話語,腦子當中不停思索著,他和他的二弟難道真要走到這一步?畢竟是同胞兄弟,他回想起早年和秦王相處的畫面,不覺有些悵然。
“依你之見,該如何是好?”李建成終於開口了。
李元吉從衣袖裡拿出來一個小瓷瓶低聲道,“大哥,可以在東宮擺下酒席,把這個放在酒裡,然後……嘿嘿。”
李元吉嘴角露出一絲陰險的笑意。
“四弟,怕是不妥吧,如果秦王死在東宮,父皇怪罪下來,如何是好。”李建成猶疑道。
李元吉得意道,“哎!大哥,你有所不知,此藥名為千機,乃是慢性毒藥,服藥後七天才會死亡,到時候我們一推二六五,哈哈哈哈。”
“嘶……只是我們和秦王勢同水火,他會來赴宴嗎?”李建成思索道。
“哈哈哈哈,大哥,你太不瞭解老二了,他這個人,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他一定會來。”李元吉非常肯定的說道,好傢伙,也不叫二哥了。
“那倒也是隻是……只是……唉!”李建成連連嘆息。
“太子哥哥,你還在猶豫什麼?”李元吉急步走到太子身旁說。
“秦王終究是你我一母同胞的兄弟,我……於心不忍啊!”李建成搖了搖頭道。
“太子哥哥這是什麼話,我就是那心狠手辣不念親情的人嘛?一切還不是為了太子哥哥,對我來說有什麼好處。”李元吉滿臉誠懇激動說道。
李建成看了看齊王,他在大殿內來回踱了幾步,也罷!骨肉親情在至高無上的皇權面前是個屁!李建成終於下定決心道,“好!就按你說的辦吧!明天夜裡請秦王赴宴!”
……
讓我們把鏡頭給到秦王府。
接到太子宴請的請帖。
秦王府眾人紛紛說道,“不能去,不能去啊!”
尉遲敬德扯著大嗓門喊道,“大王,這太子絕對沒安好心,您不能去啊。”
侯君集也說,“想來必是酒無好酒,這是鴻門宴!大王,不可去。”
誰知秦王李世民一搖頭大笑道,“哈哈哈哈,我李世民十七歲從軍以來,經歷過多少槍林箭雨,一場宴會有何懼哉!我倒要看看本王的太子哥哥想幹什麼!”
“哎呀呀,我說大王啊,你咋這麼拗呢,您若是出了事,我等如何是好啊?”大老程也嚷嚷道。
“汝等不必多言,我這就去赴宴。”李世民抬腿就要走。
眾人急得不行。
“我說長孫大人,您倒是說句話啊,秦王平時最聽您的話了。”尉遲敬德對著長孫無忌急道。
長孫無忌搖了搖頭,苦笑道,“汝等追隨大王不是一天兩天了,大王什麼性子,你們還不知道?他就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啊。”
他頓了頓,繼續說道,“大王,依我看帶上尉遲將軍吧,以防不測。”
李世民一擺手,“誒!有道宗在,料也無妨。”
說罷,欣然赴宴。
東宮。
宴席上,觥籌交錯,東宮的歌姬翩然起舞。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這時候。李元吉命人把裝有毒酒的酒壺給李世民端了過去,秦王一旁的侍女斟滿了一杯毒酒,恭恭敬敬的遞到李世民面前。
李建成端起酒杯,“二弟,來,兄長敬你一杯。”李世民趕忙站起來,“太子客氣了。”說完,一飲而盡。李元吉在一旁假惺惺地說,“二哥真是好酒量啊。”“來來來,喝酒喝酒。”李建成熱情地招呼著。
不一會兒,李世民只覺得頭暈目眩,“不好,這酒”他心中暗叫不好,但是已經晚了。
“哇”一口鮮血自秦王口中噴湧而出。眼前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