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爾曼先生不是?怎麼會有兩個赫爾曼先生?
有一個是假的?或者說兩個都是假的?
佈雷納的思緒如同被狂風捲起的落葉,紛亂而又震驚。
他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竟然會有兩位赫爾曼先生同時出現,這簡直顛覆了他的認知。
心中雖已波濤洶湧,但他卻故作平靜道:
“赫爾曼先生……”
他故意在稱呼後留下了長長的空白,就是期待著其中一位能夠站出來,給予他一個合理的解釋。
然而,回應他的只有更加深沉的寂靜。
這一刻,佈雷納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與挑戰。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其實這一刻,兩個阿道斯已經在“私聊”了起來。
“你說,他是不是在心裡猜測我們的真假?”
“有很大的機率,還有種可能,他會覺得我們兩個都是假的。”
“賭一下?”
“賭什麼?”
“我堅定我的猜測,我贏了給我放個假,瓦利亞群島你另做一個分身去。我要在奧爾斯都擺爛。”
“答應你,這是一個比較‘公平’的‘賭約’。”
而在這死寂一片的空間中,佈雷納的思緒卻如同亂麻一般糾纏不清。
他努力平復著內心的波瀾,試圖從這種壓抑的氛圍中找到一絲有用的情報。
就在這時,在他身邊的那個阿道斯輕聲笑道:
“不用緊張,那是我留在這空間的記憶,幫我回應祈禱之類的。”
他並沒打算將自己是分身的事實輕易透露給佈雷納。
保持本體的神秘與優勢是至關重要的,只在必要時才作為一張底牌來使用。
聞言,佈雷納將信將疑地看向沙發上的阿道斯。
而他發現另外一位則半靠在沙發上對這邊的事不聞不問。
看來,赫爾曼先生說的是真的。而且,他也沒有欺騙我的理由。
一位神靈怎麼可能會欺騙我一個凡人?除了那個該死的骷髏嘴!
想到這裡的佈雷納看向阿道斯道:
“赫爾曼先生,這是您的面具。”
說罷,他將一個精美的木盒從大衣裡拿了出來。
阿道斯接過木盒後笑了笑道:
“你剛才是在猜測我們的真假?或者是猜測我們兩個都是假的?”
這話一出,佈雷納頓時精神緊繃起來。
我剛才的心思竟然被這赫爾曼先生知曉了?
這這我褻瀆了神靈?
真的不能隨意揣測神靈啊,哪怕是在心裡也不可以。
完了,赫爾曼先生會怎麼懲罰我?懲罰我沒事,可是阿菲婭怎麼辦?
想到這裡,佈雷納忐忑道:
“實在抱歉,赫爾曼先生。我不是有意揣測您的。”
“只是在那樣的情境下,見到兩個您,我實在感到困惑與無措。”
被我猜中了?
不過他現在又在腦補些什麼?怎麼感覺他好像更加惶恐了?
阿道斯有點無語的擺了擺手語氣平和道:
“你無需自責,我只是有點好奇,你剛才的最終想法是什麼?”
聞言,佈雷納露出一絲困惑道:
“您說的是我猜測您,有一個是假的?或者說兩個都是假的?這個問題嗎?”
阿道斯輕輕點頭,給予了他肯定的回應。
見狀,佈雷納這才稍微放鬆了緊繃的神經,他小心翼翼地繼續說道:
“在深思熟慮之後,我最終的判斷是,應該有一個是假的。”
“但是現在我才覺得自己的愚蠢,在這裡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