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所發現。”
“刺殺當天,虎賁中郎將王越並不值守皇宮,是御林軍中郎將值守,而王越又在洛陽有一家劍館,本身王越劍術不凡,曾,隻身一人殺入賀蘭山,如入無人之境,硬生生的取了作惡多端的羌族首領首級,武藝可見一斑,並不止如此,王越徒弟武藝也皆是不凡,那王越應該察覺到了什麼,直接消失了,劍館也空了。”
張讓緩緩道來的聲音響徹承德大殿。
“什麼?刺客竟然是他?”
聽著刺客是王越,眾文武百官皆是一驚。
王越之名,他們自然有過耳聞,畢竟,昔日,賀蘭山一戰,讓王越劍神之名名震大漢。
再加上,王越還是虎賁中郎將,潛入後宮,殺的後宮侍衛潰不成軍,縱然失敗之後,也能輕鬆全身而退,似乎一切都順理成章的解釋通了。
“王越?好啊,真是好啊,朕的護衛大將,親自刺殺朕,真是恥辱,恥辱至極,來人,全天下通緝王越,令廷尉拿下王越九族,殺!”
上首位置,劉宏知道刺殺自己的竟然是自己的虎賁中郎將,頓時驚怒萬分,咆哮聲音響徹。
“不,陛下,不可啊,不可誅王越九族!”
劉宏聲音剛落下,張讓連忙站出來阻止。
眾文武一愣,劉宏都是愣住,下一刻,面色頓時漆黑難看。
“張讓,你好大的膽子,今天不給朕一個理由,朕先砍了你的頭。”
劉宏對張讓怒聲道。
眾文武百官目光齊刷刷不解的看向張讓。
執戟的張世豪,眼睛也不由微眯,看向張讓。
張讓身體微顫,不敢怠慢,連忙道:
“陛下,這王越身份不一般,陛下可知道這王越如何當的這虎賁中郎將?”
“嗯?”
看著劉宏眼中不耐煩,張讓連忙解釋道:
“陛下,王越這虎賁中郎將,乃是前負責皇宮城門守衛的五官中郎將王苞力薦的。”
“王苞?王美人之父?王美人?”聽到張讓說王越是王苞力薦,劉宏頓時不驚怒了,反而整個人都愣住了。
“不錯,陛下,這王越和王苞關係匪淺,這個,大將軍應該知道吧?”
張讓目光看向下方面色鐵青、難看的大將軍何進。
被劉宏注視,何進深吸一口氣,對劉宏拱手道:
“陛下,臣確實知道一些,這王越和王苞同屬王家,只是屬於不同分支,理論上說,這王越應該算是王苞的堂弟,當年王苞得勢,王越前來投奔,王苞看中王越一身武藝,便把王越帶在手下了,便是虎賁中郎將。”
大將軍何進聲音響徹大殿,大殿內頓時寂靜無聲了。
張讓站了出來,深吸一口氣,道:
“以讓看,恐怕這王越入宮行刺,並不是刺殺陛下的,恐是刺殺皇后和刺殺大皇子的。”
“讓記得清楚,那日,大皇子剛回宮,行蹤剛暴露在世人眼中,之前,所有人都不知大皇子在哪裡,而陛下,那日傍晚,又是突然被皇后邀請去吃燒烤的。”
“所以,讓敢肯定,王越刺殺,是衝著皇后和大皇子的,而陛下是被誤傷的。”
張讓聲音響徹。
一眾文武百官面色皆大變。
就連上首的劉宏身體都晃了晃,被一旁的張世豪伸手扶住。
“王越,王苞,王美人,刺殺皇后,刺殺大皇子…”
劉宏只感覺頭疼欲裂。
這一刻,一眾文武皆明白了王越行刺的原因了。
王美人,那是個天姿國色,才氣四溢,是才色兼備的絕色美人,深受劉宏喜愛。
但是,這一切,都隨著王美人之子劉協的誕生,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