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和張讓、趙忠等人雖然都是宦官。
按理說,他們應該像厭惡張讓等人一般去厭惡張世豪。
因為宦官就是令人厭惡的代名詞。
以張讓、趙忠為首的十常侍,不僅自己橫徵暴斂,賣官鬻爵,插手朝政,枉害忠良,和百官對著幹,就連他們的父兄子弟遍佈天下,橫行鄉里,禍害百姓,無官敢管,所以誰都厭惡宦官。
只是,雖然張世豪和張讓、趙忠等人都是宦官,但是,張世豪一直以來所做的事情,根本讓人找不出厭惡地方。
張世豪權勢不比張讓、趙忠等人小,但是沒有欺壓過百姓,沒有結黨營私心腹遍佈天下,沒有橫徵暴斂,賣官鬻爵,甚至被劉宏封為大司馬位列三公之位,也沒有插手朝政,枉害過忠良。
會武藝,會練兵,統率後宮侍衛,護衛後宮。
會醫術,為太醫令。
會經商,建立龐大的四海商會,為劉宏數次獻上龐大的金錢,甚至,去年一年,四海商會在大漢各州,開倉放糧施粥共接濟百姓兩百三十萬人次!
朝堂之上,身居高位,有權勢的張世豪每天也只是像個執戟郎中一般,每日護衛在劉宏身邊,並不多言語。
甚至劉宏主動當群臣面詢問張世豪對朝政看法時,張世豪也只是淺顯的說句話,識相的擁護劉宏意見,甚至有時不時還為忠良說幾句話。
現在,一直彷彿一個透明人,但是又不能讓人忽視其擁有龐大權勢的張世豪,主動說話了?
他們躲都躲不及呢,就連劉宏讓他們舉將,他們都不願意。
張世豪竟然願為將?
一眾文武百官看著張世豪,皆靜了下來,有看張世豪目光充斥讚賞者、有狐疑者、更有厭惡者。
“陛下,宜陽侯為將,這恐怕不妥當吧?天下間哪裡有閹人為將,統兵作戰的說法?”
“並且,宜陽侯可從未上過戰場,若敗了,那宜陽侯恐擔不起這個責任吧?”
劉宏看新大陸一般看著張世豪,張讓亦是眼睛微眯,打破寂靜,聲音雖輕,但是尖細的聲音仍然響徹大殿。
“嗯?”
張讓開口,龍椅上的劉宏眉頭瞬間一皺。
不過,還未等劉宏開口,站在張世豪身後的一個面色白淨,頗為英挺的年輕人,手指微翹,捏著蘭花指,上前一步,看著張讓,冷聲道:
“張常侍此言就過了吧?侯爺雖然為閹人,但是可不像汝等閹人一般只會諂媚討好奉承,我家侯爺,武藝、練兵、醫術、經商無一不精,如此危機之時,群臣無一人站出,我家侯爺卻願意親自率領大軍,為陛下衝鋒陷陣,汝不敬佩還陰陽怪氣,汝不羞愧否?”
“還是言,汝不想我家侯爺為陛下分憂,不想我家侯爺衝鋒陷陣,那這衝鋒陷陣的任務交給張常侍,汝敢去否?若汝敢去,我家侯爺定力挺!”
大殿內,從張世豪身後挺身而出面色白淨,頗為英挺的年輕人直接狂懟、譏諷、大罵張讓,尖細的聲音響徹,文武百官均是一呆,怔怔看著年輕人。
這是哪裡來得閹人竟然如此勇猛?
竟然敢懟、大罵張讓?
“你,你,你這賤婢,竟然辱罵朝堂?”
站在劉宏另外一側的張讓被氣的面色漲紅。
“哈哈,化淳罵的好。”還未等張讓多說什麼,龍椅上的劉宏,卻是擊掌大笑,對曹化淳讚賞一句,隨後看向張讓,面色頓時陰沉下來,冷聲道:
“張讓你這個時候開口,是不是你想領兵,前往長社解皇埔嵩之圍?”
“啊這……”
劉宏冷淡的聲音讓張讓渾身一抖,下一刻,撲通一聲直接跪下,對劉宏哭嚎道:
“陛下,讓不是不想讓宜陽侯領兵,讓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