驃騎大將軍府邸。
議事大廳內。
聽聞張世豪要領白馬義從、兩千陌刀軍,三千重灌鐵騎前往洛陽,戲志才當即眉頭緊皺。
只是,戲志才看張世豪目光看向南方。
戲志才一時有些欲言又止。
不過,終究沒有立即說出話來。
議事完畢,諸人緩緩散去。
“有些饞志才兄家酒了,不知志才兄可否請嘉飲上一盞?”
就在戲志才滿臉憂色,心事忡忡走出驃騎大將軍府,準備上馬車時,一道輕挑的聲音驚醒戲志才。
戲志才抬頭,卻見一個看起來頗為放浪不羈計程車子青年正在一旁笑吟吟看著自己。
“是奉孝啊,怎麼,現在還缺酒喝嗎?”
戲志才看著放浪不羈計程車子青年,臉上擠出一抹笑容,笑著回道。
不錯,此頗為放浪不羈計程車子青年,正是郭嘉。
當年佘酒少年,如今已是弱冠之年的青年了。
“現在是不缺酒喝了,不過缺少下酒的故事,走吧,讓嘉嚐嚐志才家的酒還好不好喝,上次喝酒是半年前了吧,志才身居高位可真是越來越忙了!”
郭嘉一邊笑著說道,另外一邊把戲志才往馬車裡推,自己也往裡鑽。
“你…你這侯爺給你官職你都不要……行吧,王二,回府!”
戲志才看著郭嘉猶如耍無賴一般的行為,也無奈了,對馬伕道。
“諾,老爺!”
很快,郭嘉、戲志才兩人回到戲府。
大廳內。
斟酒,上肉食。
郭嘉、戲志才兩人端坐。
郭嘉眯著眼睛抿了一口酒樽中的酒,滿臉享受之色,突然睜開眼睛,看向戲志才,意味深長道:
“志才兄,似乎有心事啊,應該是與侯爺有關吧?”
戲志才聽著郭嘉問話,想著郭嘉一路而來的各種意有所指。
哪裡還不明白自己今天的表現,讓郭嘉看出了一些什麼。
不過,看著郭嘉,戲志才眼中但是閃過一抹亮光,微微猶豫,還是咬牙道:
“既然奉孝看出一些東西,那忠便不瞞奉孝了。”
“不過,在此之前,忠需要知道奉孝如何看侯爺?奉孝感覺侯爺如何?”
“嗯?”郭嘉聽著戲志才的問話,眉頭微挑,不由深深地看了戲志才一眼。
今日,驃騎大將軍議事時,戲志才突兀的說十常侍還有各大世家要對張世豪下殺手,便有些不正常。
眾多武將雖然沒有察覺,但是他卻看出來了。
如今,戲志才又要問他郭嘉如何看張世豪,感覺張世豪如何。
郭嘉哪裡還不明白,戲志才要說的事分明與張世豪有緊密聯絡。
並且,很可能是什麼重要的事。
郭嘉眉頭不禁悄然皺起,腦海中卻是浮現從初始張世豪從皇宮開始發跡,到如今坐鎮北方的所有事蹟。
良久,郭嘉緩緩道:
“勇武雙全,當世頂尖統帥,知人善用,明斷是非,寬厚待民,行事如有天助,雖然細節有時缺失,但是,不可否認,侯爺有英主之資,深不可測,只是,出身皇宮,卻可惜是宦官出身!”
說著,郭嘉臉上都露出了歎服之色。
只是,說至最後,郭嘉臉上盡是可惜之色。
似乎是在惋惜,如此人物,竟然是殘缺之人。
與郭嘉對坐的戲志才,聽著郭嘉對張世豪的看法,也是忍不住的點頭。
確實,張世豪從建立四海商會,兼濟百姓開始。
到成為幽州之主。
從草原、西域獲取大量牛、羊,毫不猶豫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