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將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只露出一雙陰冷的眼睛,像毒蛇一般死死地盯著正在商議對策的人們。
而在接下來的一段日子裡,何大清每天都會早早地來到後廚,開始一天忙碌的工作。廚房裡瀰漫著濃濃的煙火氣息,鍋碗瓢盆相互碰撞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響,宛如一曲獨特的交響曲。儘管手頭的活兒多得讓他應接不暇,但何大清絲毫不敢掉以輕心,他時刻保持著高度的警惕,暗中留意著周圍的動靜。
果然沒過多久,何大清便敏銳地察覺到了一些異樣。每當他不經意間抬頭望向窗外時,總會發現有那麼幾個行蹤詭異、形跡可疑的身影在飯店附近徘徊遊蕩。這些人的行為舉止十分古怪,時而鬼鬼祟祟地靠近窗戶向裡面窺視,時而又匆匆忙忙地躲進旁邊的小巷子裡消失不見。何大清心中暗叫不好,看來那個隱藏在暗處的敵人並沒有善罷甘休,而是一直在伺機而動,尋找著再次下手的機會。
這一天,當夜幕降臨,何大清結束了一整天的辛勤勞作,踏上了歸家之路。一路上,他的腦海中不斷閃過那些可疑人的面容和舉動,心中隱隱升起一絲不安。就在這時,前方忽然出現了幾道黑影,擋住了他的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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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大清停下腳步,定睛一看,只見眼前站著幾個人,為首的那個滿臉橫肉,目露兇光,惡狠狠地瞪著他,咬牙切齒地說道:“何大清,有人讓我給你捎句話兒,少他媽多管閒事,不然可有你好果子吃的!”這番威脅的話語猶如一道驚雷在何大清耳邊炸響,他心中猛地一凜,暗叫不好,看來這麻煩終究還是找上自己了。
儘管內心充滿了恐懼,但何大清表面上仍強裝鎮定,目光毫不退縮地與對方對視著。僵持片刻後,他深吸一口氣,冷冷地回應道:“我不知道你們說的是什麼事兒,我向來行得正坐得端,沒做過虧心事!”說完,便試圖繞過這群人繼續前行。
然而,那幾個人卻迅速移動身形,再次將他攔下。為首之人冷笑一聲,嘲諷地說道:“哼,嘴還挺硬!你最好識相點,別敬酒不吃吃罰酒!”說著,伸手就要抓何大清。
何大清側步擰身一躲,就避開了襲來的大手。
那人一看何大清躲開,立刻急了,“兄弟們,給我上!”
何大清見眾人圍了上來,找了個縫隙,一個鐵山靠撞飛了一個混混,混混在空中噴了一口血,倒地沒了聲息。
領頭的一看憤怒的說:“你敢殺人!兄弟們,給小五報仇!”
何大清暗道“壞了!沒控制住力道。算了,一不做、二不休,不能讓他們活著回去了。”
這時,一個混混掄刀砍了過來,何大清側步一讓,抬手一個通天炮打在了混混下巴上,混混飛起落地後抽搐了幾下就沒動靜了。
何大清彷彿被激發出了無盡的力量,拳勢如疾風驟雨般,一拳接著一拳。那些混混根本來不及反應,紛紛在他的重擊之下倒地不起。最終,這幫混混竟然全部都被何大清打死了,現場一片狼藉。
何大清也開始收拾現場,他從空間裡取出一把鐵掀,快速的挖了個坑,把混混們都扔進去又填好了土,用鐵掀把土拍實,這才往家走。
到了家門口,這才緩緩推開自家的大門。屋內溫暖柔和的燈光,彷彿能驅散一切陰霾。
妻子張曼玲聽到開門聲,急忙快步從裡屋迎了出來。她一眼就看到了丈夫臉上那不尋常的神色,心中不禁咯噔一下,關切之情溢於言表,連忙開口問道:“今兒個怎地回來得這麼晚?是不是遇到啥事兒啦?”
何大清重重地嘆了口氣,一邊解下外套掛在衣架上,一邊說道:“今日婁半城設宴款待香月清司那個小鬼子,我給他們做的譚家菜,所以回來遲了些。”
張曼玲眉頭微皺,又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