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來到了劉書記的辦公室門前。他抬手輕輕敲了敲門,然後推門走了進去。
劉書記見狀,連忙起身迎了過來,熱情地把何大清讓到了舒適的沙發上,接著親自為何大清泡了一杯熱茶,隨後笑著對何大清說:“你真的是來看我的?不是別有所圖吧?”
何大清的臉瞬間不由自主地紅了起來,心裡暗自腹誹著:“沒想到我臉皮這麼厚,也會臉紅。”
“我這次是吳先生叫我回來,上面想要給我授勳!”何大清有些得意的說道。
劉仁書記立刻嚴肅起來,正色道:“是啊,你為新華國付出了這麼多,授勳也是應該的。”
何大清開始凡爾賽了:“其實我對這些虛名不看重,我看重的是組織對我的真心認可。”
劉書記笑著用手指點了點何大清,打趣道:“你呀,還是那個樣子,臉皮厚得像城牆,哪有自己誇自己的?也就你何大清,你這是典型的不要臉嘛!”
何大清聽了,嘿嘿嘿地笑了起來,說道:“我不要臉,那也得看跟誰。一般人不親近的人,我還懶得搭理他們呢。”
劉書記煞有其事地點了點頭,說道:“是,你和我親,和你親的另有其人吧?老王都告訴我了,你來是奔著人家張依然來的,還美其名曰來看我。你要不是進不來門,我不信你能給我打這個電話。”
何大清此時尷尬得腳趾頭都能摳出三室一廳了,結結巴巴地說道:“我……我這不是……我這就是來看你的,順道……看看張怡然。”何大清就像一個把頭埋進沙子裡的鴕鳥,不敢正視劉書記的目光。
劉書記可樂壞了,大笑著說道:“我沒想到啊,戰場上的活閻王還能有這副表情?”
突然,劉書記神色一怔,表情變得嚴肅起來,說道:“不過何大清,我可提醒你,你可是有家室的人,可不能犯錯誤啊。我們組織的紀律是一夫一妻制,你不會還是想搞舊社會那一套吧?”
何大清把頭搖得像撥浪鼓一樣,急忙說道:“沒,沒,我可沒,你可別瞎說。我,我……”他的聲音越來越低,到最後彷彿蚊子哼哼一般,似乎沒有什麼理由再為自己狡辯下去。
何大清重重地嘆了一口氣,神情悽然地說道:“哎,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如果前段時間我能堅持一下,把她娶過門,也不會有現在這種麻煩了。”
劉書記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哎,不是我說你,你就算是前段時間娶了她也沒用,組織上不允許呀。即便是你之前娶了她,到現在也只能二選一,到時候你更為難。”
何大清有些茫然地不知所措,就在那裡呆呆地坐著一直出神。劉書記看了,也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等待何大清自己回神。
良久,何大清終於回過了神,對著劉書記嘆了口氣說道:“哎,順其自然吧。再說,我還不知道張怡然那裡是怎麼想的呢,也許就是我的一廂情願。”
劉書記氣的拿手指點著何大清的頭,恨鐵不成鋼地說道:“你說你這麼精明個人,對待感情怎麼就那麼糾結呢?你的妻子是不是包辦的婚姻?沒有談過戀愛?”何大清默默地點了點頭。
劉仁書記一拍大腿,說道:“嗨!我就知道,你在感情上就是一個白痴。算了,我也不管你了。想起你的事我就心煩。就像你說的,順其自然吧。”
何大清忽然變得一本正經起來,說道:“我這次來是想把張怡然調走,我有一個研究需要張怡然幫忙。”
劉書記像看傻子一樣看著何大清,質疑道:“張怡然是有文化,可她學的是文科,不是理科,她能幫你什麼忙?”
何大清開始耍起了無賴,說道:“您別管了,反正我是需要她幫忙。您就說給不給吧。”
劉書記氣得一拍桌子,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