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忘了,文脈欠我等一個人情,如此兩面三刀之舉,未免太可笑。”
偉岸男子冷笑道。
氤氳翻騰,顯然儒祖動怒。
祭酒的臉色也刷的陰沉下來。
我該如何解釋,你們才能相信?
淳于越麻瓜,急得想跳腳。
片刻之後,儒祖開口道:“此事確實與我文脈無關,閣下若是不信,可自行搜魂查證。”
???
淳于越滿臉的難以置信。
這麼簡單粗暴的嗎?
不反駁反駁?
直接搜魂,文脈臉還要不要了?
在文道大世界,讓一個外人當著幾位老祖的面搜魂,和直接把文脈的臉扔地上讓他踩有何區別?!
“不用,我信你。”
見儒祖如此態度的偉岸男子確定,此事或許和文脈沒有關係。
面色冷峻的林長樂不屑的掃了淳于越一眼。
無能的廢物!
感覺對方眼神罵的很髒的淳于越大氣都不敢喘。
“既然如此,還請文脈出手相助,不論如何,攔住扶蘇一段時間。”
偉岸男子不再追究,說明自己的來意。
儒祖和祭酒同時陷入沉默。
看似簡單的幫忙,實則困難無比。
倘若扶蘇的行動確實是在文脈不知曉的情況下進行,足以證明對方已經有意遠離文脈,如若這時插手,恐怕會引起很多猜疑。
偉岸男子的請求一下子把文脈推到進退兩難的地步。
“此事我等需商議一下。”
儒祖開口打破沉默。
偉岸男子點點頭,帶著林長樂離開。
等到兩人走後,儒祖的目光落在淳于越身上,“蠢貨,如此機緣,居然被你搞的一團糟!”
儒祖極少發如此大的火。
帝師之名,本就是天大機緣,享無盡氣運。
淳于越能從一眾弟子中脫穎而出,實乃大勢所趨,暗合大道。
內心無比苦澀的淳于越戰戰兢兢道:“回稟儒祖,祭酒,自從上次刺殺過後,扶蘇便已經與我有意無意的拉開距離,加之要見張良被我拒絕,更是讓這層關係形同虛設。”
儒祖和祭酒同時皺起眉頭。
事情,好像在往不可預知的方向發展。
幾乎同一時刻,兩位至強者企圖窺探天機無果。
“此為變數,應當小心應對。”
祭酒凝重道。
儒祖深吸口氣,無奈道:“即便如此,也得出手,不還,於文脈無益。”
“唯今之計,只有出手相助。”
祭酒頗為頭疼。
得不得罪扶蘇已經不重要。
欠下的人情,不是他們欠,而是整個文脈欠,必須要還。
“于越,你去見扶蘇,望他高抬貴手。”
儒祖當即下令。
“學生領命。”
淳于越身子一顫,滿臉苦澀。
————
混動中,偉岸男子帶著林長樂一路前行。
“大人,為何不讓文脈給個明確態度?”
林長樂不解問道。
就算此事和文脈沒有關係,也必須把文脈從扶蘇身上拉開,以免成為己方的對手。
“那群老狐狸,強求無益,他們自己會做出選擇。”
心裡有答案的偉岸男子毫不在意文脈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