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似裝束的人。
且個個都是騰雲駕霧的高手。
這人看體型卻並不像當初的那三人中的任何一位
“葉淮左!你能感應到我哥哥在哪兒嗎?”
巨獸形態的十一不知何時已經悄然恢復了十來歲少年的模樣。
睜著大眼看著面前青年的目光裡有些急切。
黑色斗篷被十分隨意的取下,旋即輕輕蓋在葉竹西的身上。
葉淮左正一身黑衣黑褲的站在幾人身前。
明明一直未曾開口,但周遭明顯的壓抑氣氛無不彰顯著他此刻的心情不佳。
他皺眉看了看懷裡昏迷不醒卻似乎並無性命之憂的葉竹西,復將視線投向不遠處的儲物室方向。
腰間長劍嗡聲出鞘,一襲白光瞬閃而逝,旋即是劍身入鞘的聲響。
下一刻,十米開外的儲物室牆體應聲碎裂,露出了裡面雜亂無章的貨架物品。
十一靠近仔細搜查了一圈,卻毫無發現。
明明阿狸的氣息就在附近,卻看不到沈奕的影子。
空間震顫。
眾人又驚又喜的回頭探向角落處,那裡兩道熟悉的身影正緊緊相擁在一起。
但在看到晏景修懷中滿身鮮血,雙手已經自然垂落在身體兩側的沈奕時。
十一話到嘴邊的哥哥忽然轉了個彎兒,顫顫巍巍道:“餵我哥哥他怎麼了?”
葉淮左尋了一處安全的位置將葉竹西放下,沉著臉緩緩道:“死了。”
眾人呆若木雞。
突然,紀荒眠大吼道:“怎麼可能!景修一直跟著小少爺,怎麼可能會讓他出事”
所有人目光都聚集在了呆愣失神的晏景修身上。
後者充耳不聞,怔愣恍惚,無意識的緊摟著懷裡早已失去溫度的身體,像是想大聲叫、用力搖醒,卻又不敢,怕驚擾他,傷害到他一般。
只是失魂的訥訥低喚著:“阿奕”
一聲又一聲。
仿若鵾雞啁哳的悲鳴。
“怎麼會這樣?”紀荒眠艱難起身:“明明好不容易才團聚,明明快要冰釋前嫌了,明明越來越好了,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
秦悅眼眶通紅,看著沈奕被血液浸透的後背,淚如雨下。
那裡被晏景修刻意用手臂遮擋的,是一個鋒銳物品的貫穿傷。
他的奕,是曾經割破手指都要皺眉嘶嘶叫疼的富家小少爺,心口上這麼大一個洞,他當時該有多疼啊。
忽然。
沈奕那本無力垂於身體兩側的手指微微顫動了一下。
那失神摟抱著他的晏景修身體一顫,臉上肉眼可見的浮起一抹欣喜之色。
卻在對上沈奕慘白得沒有一絲雜質的雙眼時,如墜冰窖。
“屍化了。”葉淮左低聲道:“自戕的那一槍要是扎進了喉管,應該就不會屍變了。”
處於極度悲傷中的紀荒眠扭頭衝著冷聲冷情的葉淮左大吼:“你踏馬說的還是人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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