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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神色陰沉,怒目圓睜,好似捉姦妹夫的大舅哥。
“什麼意思?許家那小子說的難道是真的?姓晏那小子真在外面有人了?”
見沈昪靠近,鼻涕眼淚糊了滿臉的許邵淵忍著劇痛試圖拉拽他的褲腳。
彷彿瀕死之人抓住了最後一塊兒浮木。
“系”他下巴早已變形,可就算這樣他還是忍著劇痛開口。
因為他判斷失誤。
沒想到晏景修那小子竟然絲毫不在乎名聲,頂著被沈家敵視的風險也要去找那個替代品。
既然如此,那就乾脆挑明瞭,看你沒了沈家這個靠山,以後在京江市的日子還怎麼混。
沈昪臉色極其難看,掙脫開許邵淵的拉拽後,瞪著紀荒眠的眯眯眼,尋求答案。
後者怕晏景修出什麼岔子,著急離開。
言簡意賅道:“景修剛才說了,他從始至終只有小少爺一個人,我想他能突然這麼緊張一個陌生人,那這個人,絕對跟小少爺有關。”
“什麼意思?”
紀荒眠扒著肩膀上修長的手指,想將人放倒的心在對上他身側的葉淮左時收了收,語氣略顯氣急敗壞:“虧你們沈家還掌握著整個京江市的經濟命脈,這麼淺顯的道理都不懂嗎?”
葉淮左神色微慍的瞪了紀荒眠一眼,覆在沈昪耳旁低聲道:“小奕的魂魄一直有殘缺,遲遲未醒也是因為這個,我們先去看看吧,或許到了,就能找到答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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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昪沉沉看了他一眼。
復從懷裡掏出三張銀白色紙符,順帶遞了一張給紀荒眠。
後者揣著紙符的雙眼一亮。
飛行紙符!
那可是他們出任務時才會使用的極其珍貴的紙符,現在同城出行,竟然能用上它?
不愧是京江市的大首富,真是豪橫啊。
看著三人消失於天際的殘影。
拽著裙襬的葉竹西震驚且無語。
“喂,究竟怎麼回事啊,不是隊友嗎?不是我哥哥嗎?為什麼誰都不理我啊!!!
還有你們一個個的,都是要去哪兒,能不能帶上老孃一起啊!!!
靠,誰能告訴老孃,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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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小屋,熟悉的陳設擺件。
只是平日裡素來擺放整齊有序,而此時卻是雜亂無章,滿地雜物。
若是平時,沈奶奶估計早就拿著雞毛撣子滿屋子追打沈奕了。
畢竟老人有輕微潔癖,而沈奕卻有些懶散小邋遢。
而此時客廳髒亂成這樣,卻不見那兩個熟悉的身影。
“靠,真是晦氣,幾萬塊錢的差事結果給自己攤上了條人命,真是血虧。”
“阿佑,我聽說那小子是晏執法包養在外的小情人,該不會出什麼岔子吧?”
“慌慌慌,慌個p的慌,真是晏執法的小情人,別人能讓他住這種鳥不拉屎的位置?早香車別墅供著了。”
“說的也是。”
“你剛才給老大打電話了吧,他咋說?”
“說多挖幾個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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