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呂總這種眼神,二叔當然知道呂總心中所想,不過二叔並未著急證明什麼。
二叔比我下山的早很多,雖然我不知道二叔臉上的刀疤怎麼來的,但正常這樣看二叔的臉給人的感覺也的確不像是圈子裡的人,更像是混黑的,因為二叔現在的模樣的確是透露著一股狠勁。
不過呂總不愧是生意人,涵養的確不錯,並未說出什麼質疑的話,臉上懷疑的神色也是一閃而過,立馬朝二叔伸手道:
【刀爺,你好。】
二叔並未伸出手去與呂總握手,而是朝呂總說道:
【我們這一行的人不隨便與人握手,還望呂總不要見怪。】
聽二叔這麼有調,呂總不僅沒有絲毫不悅,反而臉上露出一股希望的神色。
而阿風見狀則說道:
【呂總,你託我找的人我找來了,其他事我就不摻和了,詳細的事您與刀爺說便可。】
說完這話阿風便急忙告別而去。
這也是阿風說的老規矩,他只負責牽頭,後面發生的一系列事情都與他無關,他要做的事已經做完了。
送走阿風后,呂總便把我與二叔帶到別墅二樓,來到一個房間。
這個房間是呂總辦公用的地方,呂總招呼我們坐下後,在茶桌上泡著茶,有一句沒一句的試探著二叔,而二叔也是個老江湖了,呂總不說正事,二叔便也很是敷衍的答著呂總。
等泡好茶倒給我們後,呂總臉色才鄭重起來,說道:
【既然刀爺是那個圈子裡的人,我就直說了,唉,我女兒在兩個月前出了點事。】
【什麼情況?】
【兩個月前,小女便吃不下飯,晚上也無法入眠。】
說到這裡呂總頓了一下,二叔則不著急,知道呂總是在組織語言。
【當然,那時候小女也去了醫院看了下,奇怪的是醫生說一切正常,並無任何生病的症狀。】
好似任何成功人士說話都會一頓一頓的,不過我與二叔並未催促,都很認真的聽呂總說著。
【剛開始我並未在意這件事,以為只是一些小病小痛,過幾天便會好,可是就在一個月前,小女便開始胡言亂語,意識也開始模糊,這還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小女現在吃東西竟然都是生食。】
【生食?】
我有點不懂事了,這是二叔與呂總的談話,我只是被二叔帶過來打下手的,但呂總見我沒聽懂,則再次說道:
【嗯,肉類食物那些都是生啃的,蔬菜那些也不吃。】
二叔皺了皺眉,明顯是沒聽出什麼有用的資訊,朝呂總問道:
【除了這些,還有什麼異常?】
【其他倒是沒什麼,不過……】
呂總望向二叔,二叔也看著呂總,呂總猶豫了一下便說道:【這件事外面的人基本是不知道的,包括我請的傭人,還望刀爺不要透露出去。】
【呂總放心,這是行規,我們的嘴自然是密的,有話還望直說,畢竟知道的情況越多,我處理起來便越順手。】
呂總聽二叔如此說,便點了點頭,說道:【二位爺跟我來,等你們見到小女便清楚了。】
說完便帶頭往門外走去,我與二叔都跟著呂總,來到了別墅第三層。
呂總的女兒閨房在別墅的第三層,等呂總帶我們來到他女兒門口時,我便看到門上竟然貼著許多符紙,看來我與二叔並不是第一個被呂總請來的人。
二叔自然也看到門上的符紙了,轉頭看向我,問道:
【能看出哪幾張是真的嗎?】
我懵了一下,搖了搖頭。
二叔見我搖頭,便不再說什麼,呂總則向二叔問道:
【刀爺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