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弘法寺主持,呂總能請出來就最好,但我也不敢打包票這位主持能搞定這件事,不過我可以肯定是如果連這位主持都解決不了這件事的話,那貴女或許就是這命,沒得說。】
說完二叔便告辭,頭也不回的出門而去,而呂總緩了一下便追了出來。
手裡多了一個包,從包裡拿出了四沓現金,給了我跟二叔一人兩萬,二叔並未推脫,直接收了下來,我見二叔如此,也是跟二叔一樣,並未說話,把這錢給收了下來。
【對了,呂總過去如果真能請出那位老主持的時候記得與那位老主持說清楚,這件事跟魔沾邊,讓他有個準備。】
說完後二叔便帶著我出了小區,這件事此時也就告一段落了。
出了小區的我與二叔站在馬路邊上看著來回的車輛,二叔似乎經歷這種事情經歷的多,和往常並未有何不同,而我心裡多少有點過意不去。
二叔也看出了我的狀態,拍了拍我的肩,並沒安慰我,而是說道:【餓了沒?】
二叔這麼一問,我還真有點餓了,便點了點頭。
【走,二叔帶你嗦粉去。】
二叔說完便往前方走去,我自然也是跟了上去。
來到一家螺螄粉前,二叔進去點了兩份螺螄粉。
【吃過沒?有些人可吃不進去這螺螄粉。】
【可以,我沒忌口。】
其他脈的道觀或許有禁忌那些,但我們人間道一脈我還真不知道有沒有,因為老道就沒管過我,別說管我,就連話都沒多少。
所以道家禁忌什麼的我是根本沒有,各脈有各脈的規矩,修行的東西也各有不同,至於我們人間道修行的是什麼,我現在還是一無所知。
二叔在嗦粉的過程中拿出手機撥通了阿風的電話,接通後便直接說道:
【阿風,呂總的事情有點棘手,我們撩了,你也別管了。】
那頭說了一些知道了什麼的話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而我則是好奇的問道:
【二叔,你認識那個弘法寺的上一代住持?】
【微薄交情吧,前些年打過幾次交道,熟倒是不算挺熟,不過那禿驢倒是佛法高深,二叔也不一定是對手。】
【對手?】
【是啊,各派其實並非和睦,當然,面對邪祟自然是攜手一心,但暗地裡各門各派私底下還是在爭,這是道統之爭,很難調解。】
【還有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