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連在醫院待了好幾天,二叔還是一點資訊都沒有,張大彪摔傷的腳倒是已經好了許多,不過還是不能正常走路,要走路也只能一瘸一拐的。
也不知道二叔在醫院到底交了多少錢,護士從沒說起醫藥費的事,我也問過護士錢夠不夠,畢竟也在醫院住了那麼久了,護士倒是說她也不清楚二叔交了多少錢,只是說門診收費處交代過我跟張大彪這兩個病房的錢已經結過了,至於交了多少錢倒是沒說,錢用完了的話收費部門會提前通知的,叫我不用擔心。
住在醫院這幾天倒是挺無聊的,道書也不在我身上,加上這幾天遇到的事,總是讓我夜不能寐,睡也睡不好。
張大彪也不是那種能待得住的人,但張大彪是沒有辦法,他是不敢回去,我也問過他,張大彪很是鬱悶的說道:
【再等幾天吧,我師父也沒過來找我,說不定再過幾天我師父氣消了點,我回去就能少挨一頓毒打了,雖然還是可能會被打,但下手應該就不會那麼重了。】
【……】
聽張大彪這樣說我倒是十分的無語,但心裡也嘆到張大彪不愧是經常捱打的人,都被他師父揍出經驗了,知道避開他師父的脾氣躲著點。
這幾天張大彪都跟我待在我的病房裡,可能也是因為太無聊了。
【你每天這樣待著不無聊咩?】
張大彪坐在我的病床上望著我說道。
看來過了那麼多天,張大彪又開始蠢蠢欲動了,待不住了。
【你又想幹嘛?】
我望著張大彪有點防備的回道。
【要不我們去打幾把桌球?】
張大彪雙眼期待的看著我說道。
【桌球?】
桌球我倒是沒怎麼接觸過,聽倒是聽過,所以我是帶著反問的語氣回應張大彪的。
但張大彪似乎是會錯意了,他以為我是來了興趣,很是興奮的朝我說道:
【就對面隔壁就有個桌球店,走走走,我請。】
【……】
看著張大彪瘸了一隻腳還那麼有活力的蹦了起來,我也不好拒絕他,索性也答應跟他了。
也就打打桌球,只要他不再作死就行,陪他玩玩倒是可以。
既然要出去玩,我也直接辦了出院手續,張大彪可以說絕對是一個人才,一說到出去玩,瘸了一隻腳還跳的賊猛,連柺杖都不用扶,就這樣直接一隻腳蹦出醫院的,這倒是讓醫院的人一直側目望著我倆。
我也說過要不要扶著他,但張大彪倒是拒絕了我,我也沒再堅持,就這樣看著他跳出了醫院。
張大彪就這樣一直蹦到了醫院對面的桌球店,這桌球店裡也有棋牌室,是一體的,打桌球的人也挺多的,我們過去的時候只剩下兩張臺了,張大彪直接開了靠裡面的臺。
一個小時要二十塊,其實二十塊已經算是很貴了,普通人上一個月班也只有三千塊錢的工資,別問我怎麼知道的,因為張大彪開臺的時候跟前臺的漂亮小姐姐聊起來了,還聊到了工資。
這樣說的話,我也算是一個有錢人了,我此刻才意識到我們這行雖然是高危行業,但也真的是很暴利的一行。
漂亮的小姐姐幫我們擺好球就走了,走之前還異樣的看了張大彪的腳,可能心裡也在想怎麼這人瘸了還來打桌球吧。
其實我並沒有打過桌球,先開球的自然是張大彪。
張大彪提著一條腿,也不知道他是怎麼頂球的,就一下,把擺成三角形的檯球直接給打的很是散開,不過運氣也夠差的,一個都沒進。
【……】
我就看著張大彪,也沒說話。
【你就說這球開的散不散吧。】
張大彪見我看著他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