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看吧。】
二叔嘆了口氣,無奈的說道。
【你們用膳沒有,這寺廟有些許齋飯。】
【不用了,我們還是出去吃吧,齋飯我也吃不慣。】
二叔笑著推脫道,但臉色可不怎麼好。
【這袈裟法衣跟隨我多年,受寺廟佛法加持,也算是一件不俗的法寶,如今小友有難,或許能用得著。】
本幻大師說完便開始脫下袈裟,準備把袈裟法衣送給我,而二叔卻拒絕道:
【還是算了吧,如今本幻大師你也身受重傷,如果那貓魔回過頭來找你,那你豈不是更危險,這件袈裟法衣還是留在你身上好點,多一份手段。】
我心裡是挺想要這件袈裟法寶的,但二叔都這麼說了,我也只能點點頭。
不過也是,那貓魔回過頭來找本幻大師的可能也不是沒有,這袈裟還是留給本幻大師好點,畢竟如今本幻大師也身受重傷,他或許比我更需要這件法衣。
見二叔這樣說,本幻大師倒也沒有繼續堅持,便開始坐在床上唸經。
二叔鞠了一躬後便帶著我告辭離去,如今貓魔的資訊倒是知道了,但我身上又留下了貓魔的手段,真是一環扣一環,這些邪祟的手段不得不說真的高,當初在呂總家連二叔一不注意都讓這貓魔趁虛而入。
【小童,怕麼?】
二叔開著車朝坐在副駕駛的我問道。
【二叔,如今事情變成這樣,我心裡肯定是有點慌的,但事已至此,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我無奈的向二叔說道。
【如果二叔失手了,你會不會怪二叔?】
二叔話鋒一轉,突然說道。
我笑了笑,搖了搖頭。
【不會,命是如此,怪不得任何人,二叔不必有任何負擔,如果那貓魔找過來拿我做籌碼的話,二叔不必糾結,下死手便可,決不能讓邪祟在我們面前如此猖獗,要是我有什麼不測,二叔便把我的屍首帶回道觀吧。】
此時我也明白,這貓魔恐怕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就算二叔對付的了我的結果也可想而知,就算要怪,也只能怪我當初手賤,要去抱那隻黑貓。
但誰又能想到,魔的本體會是一隻貓呢?
連二叔在旁邊都沒識破出來,更別說像我這種初出茅廬的小年輕。
我心裡更希望當那貓魔找過來時,二叔千萬不要手軟,本幻大師在處理這件事的時候都可以把自己的生命置之度外,殺身成仁,我未常也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