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哈哈哈……奎寧,那我替塔露拉先謝謝你。”
在一個懷念、氣氛柔和的溫暖房間裡,我坐在壁爐旁,看著友人和他的妻女正愉快地歡笑著。
換句話說——這就是我一直想要守護的那片柔軟。
“知道嘛,奎寧,這段時間裡,新的感染者法令已經正式推行,越來越多的人支援著我們。”
“格羅瓦茲爾的研究已經有了進展,他的理想就要實現了,烏薩斯的感染者們將會更有尊嚴的活著。還有……下次葉克多的詩集朗誦會,你要和我們一起去嗎?”
“奎寧……你在聽我說嗎?奎寧。”
只要願意的話,在這種地方,這種奇蹟不過是小事一樁。
這麼多年,你不是,最害怕寂寞了嗎?
“我當然要去……但……已經沒有再傾聽的可能了……”
我看向窗外喃喃自語,暴風雪不知何時已經停止。
只剩下一片虛空。既不是黑,也沒有白。
不管內心的想法如何,我就像一臺擰緊發條的機械裝置一般,伸手捏住了近在咫尺的友人脆弱雪白的脖頸——
喀嚓。
“永別了,愛德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