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殺手,種族不明,外表接近黎博利,他使用一種殺人無形的法術殺人,不知道你有沒有印象?”
“外表接近黎博利的殺手有很多,使用法術殺人的殺手更多。”
陸桐哥看著我,用一種似笑非笑的表情,卻搭配格外認真的眼神。
經過他的科普,我才知道大部分殺手都會刻意隱藏自己的種族特徵以及源石技藝種類,以此規避自我弱點暴露。
屬於是種族本能之類的東西。
“你問這個問題,不可能是想交朋友吧?想要報仇?”陸桐哥清了清嗓子,甚至還調整了一下坐姿,“影子給我引薦你的時候說她已經科普過殺手的三大法則。”
“但我還是有必要勸你,同行之間絕對不要輕易翻臉。雖然法則常常沒有實質約束力,但這是屬於道德層面的東西。這點你應該很清楚,真要搞報仇雪恨三十年河東河西那種老套劇情,也要找對物件,就是下單的人,你應該同意吧?”
“見鬼的我又不蠢,你看我像想不開的嗎?我當然知道。”
居然下意識撇清自己,我大概比想象之中更在意名聲吧。
我摸了摸鼻子,繼續開口補充:“我只是想知道,在那麼多職業殺手裡,到底是哪個種族的哪個誰最厲害?”
“哈哈哈,看不出來,你小子居然是想當第一?”
“……就當作是吧。”我說,其實第一什麼的我根本沒想過。
想一想,看一看。在餐廳裡洗盤子洗到最快,也不過就是這麼回事。只是個臭服務員。
當天災信使,靠著學識和經驗拯救一個村落,最後也只會被失去家人的倖存者埋怨為什麼不能再早,更早一點。
以此類推,就算是殺手殺人很厲害,也沒什麼大不了。
殺慢點和殺快點目標都是一個死,能拿到報酬就可以了。
一天天內卷的傢伙最無聊了。
“具有殺手天賦的種族,溫迪戈說第一沒人敢稱第二。二十多年前我剛入行的時,有隻溫迪戈就已經是傳說中的傳說,據說他成為傳說的時候非常年輕,是個腦袋有病的天才,代號糜爛,他最擅長的就是利用薩卡茲的巫術,使目標陷入輪迴的絕望,從而在幻覺中無比痛苦的死去。”
“所以他是個謀略型殺手?”
“是也不是,大家都知道他有的是辦法殺人,一個人就是一支軍隊——對,他幹掉的通常是一群人,一個幫派,一個堂口,總之就是一個人進行的單方面屠戮,威風的很。”
“牛逼!”
我猜他一定花了很多心思,要怎麼一個不留。
畢竟問題的難點就在此,這種事我還挺有經驗的。
“再厲害的傳說也有傳不下去的時候,有一天糜爛突然就消失了,大家都說,他十有八九是死了,畢竟啊,溫迪戈眾所周知的宿命便是死於戰場,死在某個地方對他那個種族而言實在太容易了。”
是啊,別說一個溫迪戈,那群溫迪戈都死的差不多了。
“……嗯,但我想問的是還活著的殺手。”
“殺手嘛,誰活著誰死了真說不準,也許你上一秒還在街上和人聊天吹水,下一秒就心臟麻痺倒地不起,這再正常不過了吧。況且還有礦石病,誰知道你是怎麼突然銷聲匿跡的,誰又願意深究你是死了還是活著?比起真相,這一行多的是謠言和鬼扯。”陸桐哥眯著眼說。
“呃。”
“在糜爛之後還有一個很厲害的使用大規模源石技藝殺人的傢伙,代號蟑螂,種族不明,他非常狠,不僅對目標狠,還經常在任務時波及目標之外的人,算是惡名昭著。可偏偏各個地方的治安官都拿他沒辦法,但炎國有句話‘多行不義必自斃’,蟑螂就是在這裡被大理寺當街處理,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