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意外,在你死之前,僱主有幾個問題想問你,如果你好好回答的話,就有機會死得輕鬆點。”年輕的佩洛小哥,我的同行頓了頓,微笑:“我就不騙你有機會活下去了。”
“同意。”我點點頭,也知道沒這個必要。
但見鬼的我還是忍不住吐槽:“怎麼這裡有這種毛病的人這麼多?”
殺人也搞那麼多前戲,真的非常搞笑啊。
“誰知道呢。”佩洛吐了吐舌頭。
“第一個問題,請猜猜看,是誰買了你的人頭?”我優秀的同行笑了一下,隨手開啟冰箱裡那瓶罐裝涼茶就喝,“猜對了僱主會出現親自回答你的問題,讓你可以安心上路。”
“哈哈,那我要努力了。”
話雖如此,但我壓根沒有頭緒。而且檸檬折耳根味道的涼茶讓這位年輕的佩洛小哥表情一下子變得好好笑,搞得我注意力壓根沒法集中,只好隨意胡謅一個答案。
“是非白嗎?”
介於我剛剛殺了他爸並將繼承檔案透過物流公司發了出去,這回過河拆橋是很符合這位的瘋批人設的,這樣他就能毫無顧忌順利接手吳老闆的生意了。
如果我是他,肯定也會馬上想辦法把知情人士弄死,避免後顧之憂。
沒有廢話,優秀的同行隨意一踢,將我的鼻樑踢斷。
劇烈的疼痛告訴我答案錯誤。
我不怪他,因為我知道這也是僱主要求的一部分。
“居然不是非白,那是誰?”
“繼續猜,努力點。”
優秀的同行一臉歉意,但卻一點都沒有手下留情,不過我比較介意的是他亂翻我的病歷和冰箱,就衝這一點我待會肯定會殺了他。
把他的尾巴割下來喂江魚。
“我猜不到。”
我痛的生理性淚水橫流,連開口放狠話都嫌累,身體的每一部分都彷彿都不屬於我。
於是又是一記飛踢。
這一回沒有腳下留情了,我的腦袋有種炸開的美感,眼前一片金星。
是啊,到底誰會想殺我?每一個被我殺死的人都有理由找我復仇,但他們又切實已經下了地獄或飛到天堂,從業至今我還未曾失手。
但既然說到失手,我想到了一個人。
“是影子嗎?我總是不按照計劃行事把那隻笨蛋菲林搞得很煩躁,所以他現在看不順眼想殺我?”
說完我就想笑。
簡直像是在演戲,滑稽得令人沮喪。
“錯啦前輩!”佩洛露出那種勾引女人的小奶狗才有的燦爛微笑,“請繼續開動腦筋想一想。”
這次錯誤還是讓他又補了一腳。大概是見到我已經開始認真思考,他這一腳只是意思了一下就收回去,滿足僱主條件的同時沒有刻意為難我。
“陸桐哥?”我孤疑:“目前只有影子和陸桐哥知道我的行蹤,如果不是貓貓影,那就只有陸桐哥了。”
說完我又掃了年輕的同行一眼,然後也跟著他笑了出來:“不,不是陸桐哥。”
“哦?”
“陸桐哥沒有殺我的動機,不過從你的表情上看,你認識陸桐哥,也就是說,大概是僱主從陸桐哥那裡下了單,基於生意就是生意,無需做道德批判的硬道理,陸桐哥還是找了其他人來處理我,也就是你。哈哈,這也是影子沒有給我買回程船票的原因,作為計劃狂,哪怕真的有任務在等我,她也會提前強硬計劃好一切。”
“所以這個新單的目標是我,哈哈,嚴格來說,我的死亡陸桐哥和影子都有一份。”
我冷靜分析,年輕的同行連連點頭,他非常親切地咯咯發笑。
但迎接我的還是佩洛一腳。
“還是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