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名混混見狀,出其不意從側面一拳砸下來。
雷鳴側身躲過,順勢單手成鉗,一把將那混混手腕鉗制住,用力向外一捏,那傢伙手腕“啪”的一下發出一聲脆響,竟然瞬間被捏斷了。
混混抱著手腕嚇得連連後退,望著雷鳴的眼中盡是驚恐之色。
雷鳴陰沉著臉緩緩朝三人逼近,眼中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狠勁。
“剛才是誰說我是廢物?誰對我師父出言不遜?誰的鹹豬手碰到她來著?”雷鳴冷冷的問道。
“我沒有,不是我!”
“別靠近我,離老子遠點兒。”
“殺人啦,快報警啊!”
三個混混從極力狡辯,到瑟瑟發抖,最後整齊地大聲呼救,悽慘的叫聲在漆黑的夜裡格外刺耳。
沒過多久,三個混混就穿好衣服老老實實蹲在牆邊,面壁思過,此刻的他們早已經被折磨得面如死灰,不斷用手扇著自己的耳光,嘴裡還在默默懺悔。
雷鳴坐在桌子邊喝著小酒,時不時轉頭望一眼牆邊的三個傢伙,譏諷地搖了搖頭。
這時,不遠處的馬路上一陣警笛聲響起,一輛閃爍著紅藍兩色光的警車在大排檔前面空地停了下來。
蹲在牆邊的三個混混聞聲眼中頓時閃過精光,彷彿是看到了救世主,紛紛搖搖晃晃站起身朝著民警跑去。
“警察叔叔,你們終於來啦!”
三個混混哭得稀里嘩啦,鼻涕一把淚一把,像極了受了委屈的孩子。
警察叔叔經過詢問得知了事情的經過,於是,將三個混混、雷鳴和申瑞瑾都帶回派出所做筆錄。
三個混混因為之前有案底在身,加上這次尋釁滋事被警察叔叔留在派出所喝茶了。至於,雷鳴和申瑞瑾,則在申瑞瑾口齒伶俐,思路清晰的解釋後,被認定為正當防衛,二人簽完字就可以離開。
“咦?我怎麼記得你們倆不久前才來過咱們這兒,怎麼又來了?”
一名民警仔細打量著正在簽字的雷鳴和申瑞瑾二人,疑惑地問道。
雷鳴聞言立刻明白了,上次進來是因為薛總帶人到星箭鬧事,雙方被帶進了派出所,這次是小混混找茬,他也沒辦法,雷鳴聳了聳肩不置可否。
這民警本來想勸勸雷鳴以後少惹事,仔細一想,也不對,好像都是別人找他們麻煩,無奈搖了搖頭,讓二人簽字離開。
在雷鳴送申瑞瑾回住處的路上,倆人肩並肩閒聊著。
“沒想到你一個平時看起來柔柔弱弱的上海女孩,關鍵時刻這麼猛,那光頭都被你開瓢了,還是一臉難以置信的神情,當時我喝到嘴裡的酒都差點兒笑噴了。”雷鳴轉頭盯著身邊的女孩笑著說道。
“當時那種情況,你還有心思喝酒,故意看我笑話是吧?哼!”申瑞瑾假裝生氣的冷哼一聲轉過頭去。
“放心,哥們心裡有數,有我在他們囂張不了。”雷鳴得意的說道,他之前沒有急著出手,就是等關鍵時刻英雄救美。
“哥們?這麼說剛才酒桌上說的話不算數了,拜師的事也翻篇了?”申瑞瑾故意反問道,眸子裡閃過一絲得意。
“酒桌上的話哪能算……不對,當然算數,你都喝了拜師茶了,別想反悔!”雷鳴剛想順嘴扯,忽然察覺到了對方是在給自己埋坑,這丫頭好陰險。
“行,既然收了你這個徒弟,那徒弟是不是也不該有事瞞著師父呀?”申瑞瑾忽然話鋒一轉說道。
“什麼事?”雷鳴有些疑惑。
“之前薛總帶來那個人口中說的武警黑龍十八手是什麼意思?”申瑞瑾停下了腳步轉身盯著雷鳴的眼睛饒有興致地問道。
申瑞瑾雖然只見過雷鳴兩次出手,但全都印象深刻,記憶猶新,第一次雷鳴就是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