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文靜的這個妾室生了個英俊瀟灑的兒子,從小飽讀詩書,在長安城有著六公子之一的稱呼。
還娶了滎陽鄭氏族長的第七個嫡女,當年陳文靜就是靠著這層關係才搭上了裴寂這條線。
裴寂的嫡長子娶了滎陽鄭氏族長的第六個嫡女,陳文靜知道後馬上送去大量錢財和兩百畝地才讓裴寂推舉自己重新當上吏部尚書。
不然就憑陳文靜當初戰敗的事情,他這輩子都做不了官。
陳文靜當時也是覺得自己這輩子沒機會翻身,準備做個富家翁得了。
偏偏自己的庶長子兒子陳有才參加個詩會認識了鄭氏嫡女,還把這個嫡女迷得神魂顛倒,非陳有才不嫁。
陳文靜看到了往上爬的希望,不僅下重禮迎娶鄭家嫡女。
還在鄭家嫡女嫁進來沒多久,知道了當時的丞相家也有鄭家人。
老天對每個人都是公平的,但不是每個人面對機遇都能拿出足夠的籌碼。
陳文靜就糾結了很久,最後拿出全部身家攀上了丞相的高枝。
今天的一切都是陳文靜的這個妾室生了個才華絕倫,英俊瀟灑的兒子。
一個人的精力是有限的,陳文靜把最多的關注給了這對母子,也就冷落了正妻和嫡長子。
所以陳文靜這些年看正妻和嫡長子怎麼看怎麼不順眼,妾室還一個勁的勸陳文靜把家產繼承權給自己的兒子陳有才,陳文靜也一直這麼想的。
可是正妻家也是大戶,家裡可是縣侯,他陳文靜到現在連個爵位都還沒呢。
當初陳文靜在軍中如果不是得到正妻家的支援,怎麼可能一點功勞都沒有就做到帶兵的將軍,最後還能獨自領兵作戰。
就算正妻家沒有鄭家的大門大戶,但是遠親不如近鄰,更何況正妻的哥哥繼承了父親的爵位在軍中任職。
自己真這麼幹,也就完全丟了來自軍中的支援。
就算爹親孃親,兒子也長得最像舅舅,要不怎麼說春節剃頭死舅舅,身體髮膚受之父母,怎麼不說剃頭死爹媽的。
今天的長安城不知道怎麼的,很多茶館酒樓都有人在談論這天光冷和乾燥,就是不下雪。
往常雖然也有人談論這個,但是也沒這麼多人在說。
“聽說了嗎?有大仙說,這天還不下雪,是因為太子無德!”
“太子?哪個太子?要是前太子的話還真是,帶兵謀反,幸虧被當今英明神武的陛下發現給制止了。”
“前太子早死了,當然是說的現在的太子唄。”
“現太子?我聽說現太子挺仁德的。”
“你還不知道呢!前幾天,太子縱容門客當街縱馬,撞倒一大片人,那場面血次呼啦的。”
“真的!我才回長安沒聽說呀。”
“當然了!不僅撞人後囂張,還怒吼來抓的金吾衛敢抓他的話,太子非治罪金吾衛不可。”
“不對吧,這些當官的,平常就欺軟怕硬的,怎麼敢抓太子的人?”
“金吾衛可不是你說的那些酒囊飯袋的縣衙官兵能比。”
“要我說,也就是做做樣子,當關個十天半個月的就放了。可憐李恪那些被撞的百姓。”
“可不是嘛,那可是太子的人,誰敢把他怎麼樣。”
“唉,當今陛下以前還是秦王的時候,別提多勇猛了,沒想到當上皇帝后也管不好太子。”
“人都是會變的,現在是天子了,誰還管的住?以前還有個皇帝和太子壓著。”
“我家裡也有一百畝地呢,這可怎麼辦?明年不得鬧饑荒?”
“要不說這是老天爺警示呢,那個大仙可靈了!知道人家都能怎麼稱呼他的嗎?半仙!”
“這名字還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