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見肖瀟開口問自己,趙明突然一時語澀。
他不知道現在是該承認自己的確養了一隻小龍,還是繼續隱瞞下去。
正當趙明猶豫不決時,任君年毫不客氣的當眾揭發道:
“肖宗師,你就別裝了,連被你私藏的男人都承認了,你究竟還要欺騙大家到什麼時候?”
被任君年這麼一說,肖瀟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眼神閃爍不定,很明顯是被問的下不來臺了。
媽媽的,這不是懷璧其罪嗎,人家一個小姑娘,她知道什麼,你一個大老爺們為了私利至於這麼為難別人嗎!
雖然趙明自知修為垃圾,但此時若不出頭,那真就成了一隻縮頭烏龜了。
趙明騰的一下就火了,向前幾步擋在肖瀟身前,大聲道:
“你說的沒錯,那條金鱗龍就在我的身邊,但是已經被我藏起來了,那天藥宗損失的仙草也是我沒看管好,被小龍給吃了不少,不過這件事,從頭到尾我們的肖宗師並不知曉。”
趙明剛一講完,場上便是一片譁然,大家紛紛開始猜測起趙明的身份來。
“那男的是誰啊,這麼囂張,敢和任宗師這麼講話。”
“一個凝氣境三層的丹宗記名弟子,昨天比賽時差點被肖宗師殺死,可是眼下肖宗師卻時時護著他,真有點搞不懂。”
“看樣子,他和肖宗師的關係很不一般啊。”
站在任君年身後的歐陽靖也憋不住了,他深知器宗在這次比賽中定會勝出,到時候自己的師傅晉升為衡山宗大宗師,而自己則也會成為宗內的第四位門派宗師。
當下見到趙明口出不尊,又聯想到這小子一直被肖宗師庇護,心裡即嫉妒又忿忿,他斷定兩個人關係一定曖昧不清,便信口開河道:
“哈哈,小子,你昨天當場戲弄了肖宗師,她竟沒有懲處你,看來,你們的關係很不錯啊,若是我沒猜錯的話,你應該是先天火靈脈,而你的宗師是先天水靈脈,你們兩個人是不是每天都要在被窩裡修煉一番,所以你才會如此捨命替她出頭呢?”
歐陽靖的言語粗鄙,態度下流,讓所有之前對他有好感的丹宗女弟子大跌眼鏡,就連藥宗和本宗的一些對他有崇拜之心的男性弟子,也是苦笑搖頭,以為不恥。
那趙明臉皮原本就極厚,所以當他聽到這些話時只一笑代過,但是一旁的肖宗師卻受不了了。
面對著幾百多宗門弟子,一位高高在上的宗師被當眾侮辱,肖瀟氣的柳眉倒豎,鳳眼圓睜,粉白的臉色已變的鐵青,她把趙明拉到身後,衝著歐陽靖怒吼道:
“你閉嘴,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今天我就要替你的師傅,先來好好教你怎樣做人!”
肖瀟雖然身為宗師,但平時對待屬下極為和善,而且其功法名譽無論在內在外都獲得了很高的讚譽,此時她的自尊心嚴重受損,心頭怨恨陡增。
剎時間,肖瀟全身上下,強大的氣息開始湧現,陣陣殺意,肆虐凝結,一把鋒芒畢露的短劍赫然出現在手中。
這一刻,她作為一代宗師,其尊嚴容不得別人隨意羞辱,而站在對面的任君年,歐陽靖等也皆感受到了一股危險的氣息。
“肖宗師,我徒弟出言不遜,雖該責罰,那也是我們器宗內部的事,打狗看主人,又難道說,你們的糗事,被他說中了不成,才如此大動肝火。”
任宗師嘴上雖有挑釁,但已做好了戰鬥的準備。
他急道出一句禁錮口訣,那放出來的具有金丹期的神識之力,竟將肖瀟的殺氣沖淡了幾分。
兩大宗師開始暗中角力,修為築基中期的肖瀟,竟在面對修為已達金丹初期的任君年時,不落下風。
肖宗師突然將氣息一收,激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