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那輛車是得,雖然被撞了,沒來得及修,被他們拖了回來。”
我從口袋裡摸出鑰匙,遞給沈彥,“我們今晚就行動!”
“沈彥,你聽我說,有人阻止你,你就殺,回去之後沒人知道你殺過人,你還是沈醫生,你可以跟父母一起,你可以娶妻生子。”
我跟沈彥讀書得時候既是同桌也是死黨,我們一起談天說地,聊著未來,談著理想。
我彷彿回到了十四年前,那個誓師大會上,意氣風發得少年滿懷憧憬得期盼著可以大展宏圖的未來。
沒想到現在聊著殺人逃跑,我必須給他打氣,只能成功,不能失敗。
“聽著,沈彥,我把門口的兩個守衛騙進來,你見機行事,出其不意,攻其不備。”
“換好衣服,拿了槍之後,誰擋你你就殺誰,不是彩排只有一次機會。”
沈彥神情緊張,許久沈彥才問我:“天賜,我們真的要殺人嗎?”
這個問題我也在思考,我們不殺人,我們也會被殺,或者淪為殺人的刀。
月黑風高夜,殺人逃跑時。
大概凌晨兩點的時候,外面完全靜了下來,我看守衛有些睏乏了。
我躡手躡腳的開門:“兄弟,辛苦了,進來躺一下。”
二人對視了一眼,進了屋,我又開口道:“辛苦了,兄弟,躺下睡會兒,沒事,都是自己人。”
我連哄帶騙的把他們哄了進來,他們警惕性很高,睡覺都不肯把槍拿下來,我們很難近身。
思前想後,只能作罷,我感覺計劃有些趕不上變化,這些人經過專業的訓練,警惕性很好,輕易不好對付,一旦搞砸了,後果不堪設想先跟守衛搞好關係再說。
天要亮的時候我把守衛叫了起來,接連幾晚都是這樣,他們漸漸放鬆了警惕。
第四天的時候,我提議讓他們洗個澡,其中一個個子比較高的欣然接受,趁著個子高的洗澡,我從背後將他撲倒,他拼命掙扎,我死死的捂住了他的口鼻
我手起刀落,如庖丁解牛般割破他的咽喉,他溫熱的鮮血如噴泉般濺了我一身。
沈彥的手像風中的落葉般直哆嗦,由於動靜太大,大個子如一頭被驚擾的雄獅,直接走了出來,沒辦法,我只好扣動扳機,讓子彈如離弦之箭般飛射而出。
槍聲一響,動靜更大了。
“沈彥聽我說,快走,誰擋你你就殺誰,開上了車後記得我跟你畫的路線圖。”
“活著回去!”
“天賜,你跟我一起走!”
我:“”
“我走不了了,我掩護你,你快走,不然我們都走不了!”
我與沈彥分頭行動,我奪了槍直接上了樓頂。
走廊上的守衛被我幹掉了,又撿了幾把槍,一路上了樓頂。
我站在樓頂,如同鷹隼般俯瞰著下方。酒店的所有出口瞬間被封得嚴嚴實實,宛如銅牆鐵壁。沈彥如狡兔一般,敏捷地鑽進了 車,準備強行衝卡。我則如疾風驟雨般,來來回回幾梭子,將守衛們紛紛撂倒。
“噠噠噠噠噠!”
我的火力如密集的彈雨,成功地阻止了追擊沈彥的人。然而,很快我的位置就如同夜空中的明星,被敵人輕易發現。大批人馬如潮水般朝樓頂湧來。
我深知,自己已經陷入絕境,如同被困在牢籠中的野獸,無路可逃。我殺了太多的人,雙手沾滿了鮮血,又該如何回去面對?我準備下去跟他們拼了!!!
剛到樓梯口,我看見,她的槍口對準了我。
“你也想攔我?”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無奈和決絕,她咬了咬牙,說道:“我不能讓你去送死。”
我冷笑一聲,“你以為我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