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朱賢正在專心的挖石斛的時候,聽到樹林裡傳來“沙沙”的腳步聲,緊接著就是花臂男的怒罵聲:“what kd of weather, what kd of pce”
罵完天氣罵地方,我迅速的將朱賢推到一棵大樹後面,從腰間掏出一把手槍。
朱賢貓在我身後,沉默了許久,他小心翼翼的開口:“能打中嗎?”
我拿槍的手頓了頓沉聲道:“我開一槍打不中他,我們肯定會被打成篩子。”
朱賢被我的話噎的身體一僵,半天沒有說話。
我說這話完全沒有恐嚇他的意思,畢竟我不是專業的,沒有經過培訓,槍法自然差強人意,況且現在還下著雨,實線本來就不好,而且花臂男還在不停的走動,又不是站在那裡不動的活靶子。
雖然他現在落單了,但我敢肯定,我跟朱賢肯定不是他的對手。
況且他拿的是蠍式衝鋒槍,射速一分鐘1200發,開槍偷襲,暴露的更快。
“啊——”
花臂男刺耳的叫聲劃破了長空,他吃痛的捂著臉,跪倒在地。
朱賢哆哆嗦嗦的嚇得說不出話來:“他他”
我皺了皺眉,低聲道:“快走吧。”
我們繞過花臂男,摸回了山洞,三個人都有氣無力的靠在洞壁上,阿沐見我回來,強撐著起身:“天賜哥,你們回來了?”
“你們有沒有好點?”
“我跟阿察還好就是可可姐,燒的更嚴重了,她的傷應該沒有好。”
“可可,你怎麼樣了?”
我伸手抱住了可可,她渾身燒得滾燙,傷口也發炎了。
“不行我得帶她出去。”
“天賜哥,現在下山,他們肯定在山下埋伏,下去肯定不行。”
我跟阿沐交談中,朱賢架起了鍋,從衣服裡倒出一包蘑菇,準備煮蘑菇,我一腳踢翻了鍋斥道:“你是不是想死?你從哪裡找來得?”
我走過去將蘑菇踩在腳底下,邊踩邊吼道:“這是假羊肚菌,這是皺孢菌,這是喪鐘黃傘,這是死亡尖帽,你是不是嫌死的不夠快?”
朱賢帶著哭腔:“那怎麼辦?我們都一天一夜沒有吃東西了,再這麼下去,我們都會死在山洞裡。”
“你把石斛煮上,其他的我想辦法。”
我走到可可身邊,握住了她的手,在她耳邊低聲道:”可可,你要堅持住,我一定會救你的。“
我冒雨衝出了山洞,心裡默唸著:”他受傷了,走不遠,我一定可以,我一定可以幹掉他的!“
我沿著原路返回去,在樹林裡轉了幾圈,沒有看到花臂男的蹤影,難道他被他的同伴救走了?
就在我感到絕望的時候,發現樹底下有個模糊的身影,花臂男半邊臉腫的老高,青紫一片,中毒了。
我把他推到在地,將他的武器踢在一邊,卸下他的揹包,開啟一看,裡面果然有乾糧,藥品跟水,我背上揹包起身準備離開,回過頭看了他一眼,就這麼離開,這傢伙必死無疑。、
思來想去,我還是掏出一把尖刀,劃開了臉,毒血濺了我一身,我給他上了一點藥,留下一點乾糧跟水,生死有命,富貴在天,能不能活,看你自己了。
回到山洞裡我把水跟乾糧分給了幾人,朱賢喜極而泣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良久他湊到我耳邊小聲的問:“你殺了他?”
朱賢見過我製造武器,也見過我殺人,在他眼裡我就是個劊子手,可是我不想殺人,雖然我殺的不是好人。
我不想理會他,我從揹包裡拿出了帳篷,將可可移到帳篷裡,給她的傷口換藥,又給他餵了點水。
我脫下僅剩的一件短袖,將短袖撕成兩半,染血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