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她擦眼淚,又覺得胡清嬋馬上就要開車過來,這麼做似乎有些不妥。
可看著顏冰月站在那裡掉眼淚自己什麼都不做,他又覺得心疼的厲害。
無奈之下,林放只能抽了張紙巾塞給顏冰月,道:“快把眼淚擦了,告訴我誰欺負你了,我去找他算賬!”
“是你!就是你!”
顏冰月接過紙巾擦了擦臉,可不知怎的,眼淚卻越掉越是厲害,她嗚咽著道:“林放哥哥,我不捨得你走。要是胡姐姐不同意我們在一起,那我就等,我可以等的。我不要孤零零的一個人,我要和你成為’我們’!”
林放:“……”
不是,妹子,你想法這麼大膽,阿姨知道嗎?
林放都快懵了,顏冰月在醫院裡的時候,跟他明示、暗示說要當他小老婆,林放只當她童言無忌,完全沒有放在心上。
人在生病的時候特別脆弱,尤其是女孩子,很容易就會被一些有的沒的事感動。
當時的承諾也好,誓言也罷,可能都是真的,可很快放下,也是真的。
所以林放一點沒有當真。
只是眼下顏冰月哭成了一個淚人,甚至再退一步,願意等下去的話都說出口,林放要說不感動,那是不可能的。
可問題是……
林放抬頭看了一眼停在面前的suv,只能無奈的嘆了口氣,道:冰月妹妹,我現在是真的不敢動啊,你這麼想,你早說啊!
,!
“先上車,這件事,我們回頭再聊。”
“哦……”
林放頭皮發麻的盯著車上胡清嬋玩味的笑容,背後顏冰月幽怨的眼神,費了好大力氣,才算是把醫院裡打包回來的行李,一一放進suv的後備箱。
以他的力氣,做這點小事應該輕而易舉,可當林放弄好上車的時候,硬是出了滿身大汗,感覺比踢了一夜足球沒進一個還要疲倦。
偏偏上車後,他還要裝作若無其事,不讓身旁的胡清嬋看出什麼問題來。
也是在這一刻,林放才明白,僚機群的那群海王,為什麼有事沒事總愛把“心理素質”這個詞掛在嘴邊上。
想要當海王,沒有一顆處變不驚的大心臟,真的容易猝死!
“寶寶……”
“我在!”
“噗……”
胡清嬋嗔了林放一眼,道:“幹嘛呀!我只是想問問你,我們接下來去哪兒,你突然坐的這麼端正,這麼正式幹嘛?”
“咳……”
林放乾咳了一聲,不敢去看後視鏡,卻又擔心心念一時間平復不下來,乾脆在心中默誦《正氣歌》,這才慢慢平靜下來,道:“我們先送顏冰月吧,剛剛問她要去哪兒,她沒說。明天我就要回錦城了,等送了她,我們再商量去哪兒。”
“林放哥哥,胡姐姐,我要和你們一起!”
聽到這話,林放和胡清嬋一起回頭望向顏冰月。
得虧車子停在醫院門口,胡清嬋還沒有開走,要不然,這會兒一腳急剎下去,弄不好要被後面的車子追尾。
看到林放和胡清嬋望向自己的眼神滿是不解,顏冰月笑了笑,很平靜的解釋道:“林放哥哥照顧了我好幾天,一直到我今天病癒出院。我卻一直都沒有好好謝過林放哥哥。
況且,林放哥哥明天就要離開京北,以後再見面也不容易,趁著還有時間,還有機會,我就想和你們多待一會兒。今天不管去哪兒,都算我的,你們別跟我爭,我來買單。”
林放挑了挑眉,不滿的道:“你一個大學生,充什麼大瓣蒜?你哪兒來的錢?”
顏冰月詫異的望了一眼林放,道:“林放哥哥,你忘了,我一份影片賣了好幾千萬呢。雖然要分給別人一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