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王維志連忙解釋,“我和王維仁是堂親,我是他堂哥,不是表哥。表親那是謠傳!”
“我管你那麼多!”汪明橋眼神一厲,“少特麼給我廢話!我只想知道一件事,我們’斧頭幫’和’鱷魚幫’發生衝突,你到底幫哪邊?”
“那還用說?當然是幫汪幫主您!”王維志立馬錶忠心,“只要汪幫主您一句話,不管是上刀山還是下油鍋,王某人絕不推辭!”
“好!”汪明橋哈哈一笑,“王局長,你真是識相!難怪你能坐穩巡捕房的局長寶座這麼多年。行,那我也不瞞你。’鱷魚幫’那邊已經開始行動起來,馬上就要前來攻打我這座碼頭。王局長,我也不要你上刀山、下油鍋。只要你把巡捕房的黑皮們喊過來,敲敲邊鼓,收拾收拾殘局,沒問題吧?”
“沒……沒問題……”王維志一臉的苦澀,卻不敢說出半個“不”字。
形式比人強。
他一家老小的性命全都捏在汪明橋的手上。
除了答應,他還能怎麼樣?
王維仁是和他比較親,可再親能有爹孃老子親?再親能有一雙兒女親?
王維志只能指望王維仁帶點腦子,不要拿他那顆雞卵子碰汪明橋這顆硬石頭。
“祝師爺……”
“不敢!不敢!幫主有何吩咐?”汪明橋招呼一聲,一箇中年人衝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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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穿著白色短褂,戴著眼鏡,臉上長了顆帶毛痦子,滿臉奸相。
這人名叫祝三川,興紹人,位列“斧頭幫”的白紙扇。
早年間大清還沒亡的時候,他曾是魔都縣的師爺。
如今物是人非,滄海桑田,為了討生活,他幾經輾轉,成了“斧頭幫”的軍師。
汪明橋喊他“師爺”,多少帶著點戲謔和調侃。
“你的算計,能成嗎?”汪明橋臉上掛著點不耐煩,“我們’斧頭幫’的地盤,全都是我帶人一斧頭一斧頭的砍出來的。要是這次玩砸了,你信不信我砍你全家?”
“不會!不會!”祝三川擦了擦額角的汗,都說伴君如伴虎,一個瘋狂的黑老大比皇帝還難伺候,要不是實在走投無路,祝三川真不想伺候這吊毛。
“幫主放心,這碼頭上我已經佈下了天羅地網,只要’鱷魚幫’的人敢來,我保證讓他們有來無回!”
“呵呵……”汪明橋冷笑一聲,不置可否,“那我這會兒能去’百樂門’嗎?”
“這……”祝三川有些尷尬,他才發下豪言壯語,轉頭就被汪明橋打臉。
關鍵是,哪怕這臉被汪明橋打腫,他也不敢說句“不”字,反倒得誇汪明橋打的好。
“幫主還是得留下來主持大局,祝某人德不高望不隆,只能附幫主尾翼。要是幫主不在,祝某擔心鎮不住場面啊!”
“祝三川,你知道我最喜歡你哪一點嗎?”
“幫主請明言!”
“我就喜歡你說特麼一堆屁話,我一句都聽不懂,卻莫名覺得厲害!”
“……”
王維志站在一旁,差點沒笑出聲來。
要不是一家老小的性命還握在汪明橋的手上,他真想大笑幾聲。
“滾吧,我留下。”
“是,幫主!”
祝三川答應一聲,連忙溜出倉庫。
……
兩小時後·江邊碼頭。
“鱷魚幫”的精銳人手潮水般的攻入。
王維仁帶著宋光彪、四大金剛、無數幫眾,一股腦的衝到了碼頭的倉庫區,一路上都沒遇到什麼像樣的抵抗。
幾支小隊,象徵性的阻攔了一下,就跳水逃走。
等到王維仁帶人衝到倉庫,感覺到不對勁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