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姑奶奶真槍實彈的時候都沒這麼盪漾呢,您老還真是不知足!
看來行烈對自己的能力還是高標準嚴要求的,我足足叫了半個時辰他仍是不讓我進入尾聲階段,我被壓得難受,只得推他:“嗯嗯,快點,啊……快……”
行烈邪惡地看著我,半晌才眨眨眼睛:“差不多了。”
我興奮地尖叫一聲,把他從我身上踹下去。
當然是他自己配合的,我哪踹得動此等高手。
他在我旁邊仰面躺下,低笑道:“多謝。”
我咳嗽一聲,懶得說話。叫。床也是個力氣活,更別說我沒有這個習慣。
行烈躺了一會兒,低聲解釋:“我已許久沒碰過女人,突然身邊多了個人,總會惹人懷疑,他們必然會來聽個究竟。”
我嗯一聲表示理解,緩了一會兒又問他:“不是每天都要這麼喊吧?”大夫,給我開點金嗓子喉寶!
行烈揶揄地笑:“難道葉蘇幾天才來一次?”
我遮住臉悶悶地:“第一,葉蘇應該比你年輕氣盛,第二,我不想和你討論這個。”本姑娘又不混娛樂圈,沒必要把私生活濃縮成幾個G向人展示。
行烈輕笑一聲,向我保證:“只在我認為有人會來聽壁腳的時候。”
他等了一會兒,問我:“你不想問我些什麼?”
我想了想:“因為我的原因沒上桌的那位,是你留下的唯一親信,還是特別會看眼色?”
行烈說:“薄遜,特別會看眼色。他主動要求在吃飯時負責瞭望巡防。”
我長出一口氣:“海盜和我想象得不一樣,他們好像可以隨時質疑你的決定?”我還以為頂撞老大會受到三刀六洞的威脅呢,沒想到竟然這麼民主。他們要是弄出來個換屆改選兩年選個坐館什麼的,我真是一點都不驚訝。
他點頭同意:“沒錯,強者為王。他們跟著我,不過是相信我可以反敗為勝。”
他向我細數五個人:“赫來你見識過了,勇猛有餘細緻不足,容易被人利用。元肅頗有頭腦,但與兄弟們相處的並不好。高鼻深目的叫習亞爾,和薄遜是拜把兄弟,除了錢之外,沒什麼能入得了他的眼。剩下一人是那清輝,那家的遠房親戚,牆頭草一個,哪邊能保命就站在哪邊。”
他頓了頓:“薄遜和所有人相處的都不錯,溫吞水一樣,我最懷疑他。”
我點點頭:“你打算怎麼辦?”總得有個目標吧,是一心求去還是十步殺一人?
行烈撐著頭想了想,唇邊又泛起一抹調皮的笑意:“走一步看一步,他們打算怎麼玩,我就陪著他們怎麼玩。”
我斜眼看他,忍不住問:“你多大了?”
他桀桀地笑:“三十二。莫非在你眼裡,我已經老到不能玩遊戲?”
我真誠地:“您童心未泯,實屬可貴,在下佩服。小的只希望您玩歸玩,別玩得太過火,記得給小的留下一條性命就是。”你們內鬥跟我有什麼關係,我只想乖乖等葉蘇回來接我。
行烈顯然聽出了我的潛臺詞,他嗤笑一聲,坐起來低頭看我:“你和葉蘇成親了沒有?”
我也坐起來,向後挪了挪,防備地看著他:“回去就辦。”
他感慨地一嘆:“攜手白頭不容易,就像南越王夫婦,幾十年風風雨雨,還是如此恩愛,說不羨慕是假的。”
嚯,您一海盜,突然這麼小清新是要鬧哪樣?精神分裂?
行烈低著頭,突然沒頭沒腦來一句:“我後悔讓她懷了孩子。”
呃,他女人懷孕了?難怪他如此苦心經營幫她爭取時間,是不是快生了?
嘖,臭男人。
我一直認為,如果連女人生孩子的時候男人都沒出現,不管因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