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遠徵將她拉到自己床邊,雙手把著她的肩膀就,將她按坐在自己床上:“就睡這兒吧,我去看些醫案就在旁邊陪著你!”
說罷就去到書桌旁,拿出一些相關書籍,有些看著像是往年的醫案,看那書皮磨得發白的程度,應該是他父親留下的筆記
他拿著書坐在窗前的矮桌旁,認真的開始研讀
宮晴雪看著床榻上玄色系用品,感覺死氣沉沉的,年紀輕輕,為何會用這樣顏色的床套、
有些困,脫鞋躺上去時,蓋上被子,上面全是一股藥香的氣息,和他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樣,蓋住被子時,周身全是他的氣息,好有安全感
聞著這股味道,朦朧之間看了他一眼後,很快就睡了過去
宮子羽為了查明真相,在聽說女院裡有兩個新娘中了毒,分別是姜離離和云為衫
姜離離已經送去了醫館,他也去看過了,病情有些嚴重,不過好在還能治
按照規矩,她已經被宮喚羽選做新娘,她就應該給宮喚羽作為陪葬,在下面繼續陪著他,不讓他孤單一人
但宮子羽憐香惜玉,準備在醫治好她之後就放她出宮門,放她自由,畢竟人家姑娘還年輕,還有大好光景,不應該為了一個剛認識的人陪葬,即使那人是他哥哥也不行
還有另外一箇中毒的就是云為衫,為了安全起見,他還是選擇去女院看看她如何
去往女客院落經過一條河流,河流上游飄下幾個河燈
河燈乃是祭奠死者用的東西,宮子羽恍惚輕嘆:“河燈?誰會在大白天放河燈?”
他思索片刻,讓金繁撈起河燈去上游找,上游找不到就去下游找他
可金繁這個榆木,好像是被棉花堵住了腦袋:“為什麼要去下游找?”
他一點也沒反應過來,河岸兩旁,沿著上游找不到,自然就只有下游了
不過宮子羽說完就已經離開了現場,他想問也是問不到,只能順著他的意思去做,將河燈撈起,去上游找放河燈的人
宮子羽來到下游處,見到一個白衣女子走在木橋上,看她穿著打扮是女院的新娘無疑
宮子羽向來記性就好,見過一次的人,一眼就能記住,看她身形與女院的云為衫一模一樣,或者說此人就是她
他不敢確認,只是試探性的喊了一句:“姑娘,姑娘……”
見人不應他,就繼續喊著:“云為衫姑娘……!”
見人依然不應,甚至越走越快,最後開始跑起來,他便更加確信,此人就是云為衫無疑,她作為女院的新娘不在女院好好待著,跑到這兒來放河燈,實在可疑
放河燈也就算了,在喊她時,為何還要逃跑,這就讓宮子羽更加起疑,快步就追了上去還在身後不停的喊著她的名字
其實他會在此地遇見云為衫,也並非是偶然間的巧合
云為衫越跑越快,宮子羽步步緊逼,他此番前來,本就是來找她
就在他要追上云為衫時,她凌空飛起一腳,向後踢去,宮子羽雙手交叉擋在胸前,用力反彈擋了過去
而後云為衫平穩落地後繼續乘勝追擊,宮子羽也不甘示弱,勢必是要將其拿下
云為衫每個招數之間都只用一手回擊,另一隻手則是死死擋住面部,不讓別人看清自己是誰
兩人一來一回之間,宮子羽趁機抓住她一隻手臂,反控在身後將其拿下
儘管她一直用手擋住面部,宮子羽還是早在之前就一眼認出了她:“云為衫,果真是你!”
遠遠望去,她剛才逃跑的方向,正是宮門所處的位置,他合理懷疑,她這是想要逃離宮門,
他抓著她的手腕,胳膊抵著後肩,讓她無力反抗,眼神狠戾且充滿懷疑問:“不在女院房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