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一個葉凡還會有新的葉凡出現,但只要他不死,就很大機率是柳玉瓷的試煉物件。
情慾之道在葉凡的靈魂中種下仇恨的種子,只要他的心中一直帶著仇恨,陸仁甲就不怕那小鬼能翻出多大的風浪。
留下葉凡,只是陸仁甲針對霓裳仙帝新分魂的一個後手。
但如果能在這將柳玉瓷殺死在襁褓之中,才是真正的斬草除根,以絕後患。
因為陸仁甲決不能接受霓裳仙帝吞下新的分魂!
照耀仙界的金烏緩緩落下,整個下界雖然陷入一片漆黑,但永安城中卻亮起無數燭火,令這裡變成一座彷彿永遠不會失去黑暗的不夜城。
柳府新出生一位小姐,劉員外大喜之下給府中每一位家丁僕從和丫鬟都賜下財物。
府中上下都沉浸在柳玉瓷小姐誕生的喜悅之中。
而所有人都沒有注意到的是,就在這個時候正有一道黑影以極其恐怖的速度快速靠近柳府。
陸仁甲進入柳家,早已將這裡的所有佈置全都探查的一清二楚。
柳家只是商賈之家,族中罕有修士,最強的洞虛境大修士還是劉員外花費大價錢從唐國的某宗門請來的。
憑藉這些人,即使陸仁甲不善偽裝也不會被柳家的人察覺。
但陸仁甲依然警惕,因為這裡是唐國的首都,是下界最強的凡人國度,城中不光潛藏著真仙還隱藏著仙尊級別的強者。
因為整個唐國本質上是天庭的某位仙帝扶植,是天庭掌控下界最兇猛的獵犬!
在這裡即使是真仙也不敢肆意妄為……
柳府一座廂房中,疲憊的婦人和滿臉喜悅之色的柳員外正逗弄著床邊的女嬰。
女嬰被逗的咯咯直笑,令這對夫婦的臉上滿是幸福的笑容。
柳員外的眼中滿是寵溺,嘴裡喃喃說道:“玉瓷是我們第一個孩子,我要給她柳家最好的寵愛,讓她成為永安城最幸福的姑娘。”
疲憊的婦人欣慰的點了點頭。
就在廂房的氛圍十分美滿時,房門突然被一股巨力強行轟開。
疲憊的婦人皺眉道:“怎麼回事,好大的風啊。”
柳員外也是眉頭緊鎖,這些家丁怎麼回事,剛給了點賞賜就敢懈怠,連一個門都看不好。
就在他打算呵斥家丁的時候,卻突然看到一個白衣少年瞬間出現在他的眼前。
這一刻,房間內夫婦二人莫名有種窒息的感覺。
明明看起來只是一個少年來,可為什麼面對他的時候,會有一種置身驚濤駭浪、無邊地獄的恐懼感。
他們的身體甚至直接僵住,難以動彈分毫。
陸仁甲沒有理會這兩人,區區凡人而已,不足為慮。
他的目光直接就落在床邊的柳玉瓷上,眼中浮現殺機,卻沒有立刻動手斬殺而是長袖一甩將她裹住,然後飛身離去。
整個過程甚至不到兩個呼吸。
直到陸仁甲的身影徹底消失,這對夫婦才反應過來。
發現自己的孩子被帶走,他們急忙召喚家丁,拜見洞虛期供奉,尋找自己的女兒。
可此時陸仁甲已經帶著柳玉瓷來到永安城數百里外的荒山之中。
“這地方短時間內應該不會被追上了。”陸仁甲嘀咕一聲,看向了懷中的女嬰。
面對突然的變故,女嬰沒有哭泣,而是瞪著大大的眼睛充滿疑惑的盯著陸仁甲的臉。
陸仁甲眉頭一皺,雖然沒有血脈聯絡,但這女嬰的面容卻和早在九天十地隕落的苑菱紗頗有幾分相似之處。
都是霓裳仙帝的分魂,就連外觀也有相連之處。
就在陸仁甲思索之時,女嬰伸出自己柔軟的小手開始扒弄他胸前的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