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手中出現一條白色的鞭子,向著司徒紅甩去,鞭子一直在延長,直接將飛上屋頂上的司徒紅死死的捆住了,然後鞭子緩緩變短到將司徒紅甩到了自己的腳下。夕顏狠狠的踩了她的臉一腳:“叫你不聽話,就你這垃圾,我都不屑動手的,才跟你扯這麼多廢話。”司徒紅被這一甩早就痛暈過去了。
夕顏看事情都完成了,笑嘻嘻的看向隱身在自己身後的三人,拍拍自己的手:“好啦,搞定啦!”
青兒看了看這街上的人,沒人敢盯著這裡也就解除了隱身,宮商角走過去,拿出帕子幫她擦手:“辛苦了。”
夕顏含笑看著他認真幫自己擦手的樣子,額頭上那條黑色抹額上的那幾顆碎鑽在陽光下發著好微弱的光,太小了,還是不夠閃,夕顏抿抿唇,手癢的抽出自己的手,眼疾手快的扯下他的抹額。
宮尚角嚇了一跳,臉又不受控制的慢慢泛紅,“你,你怎麼能”
可惜聲音太小,夕顏只聽見一陣“叮鈴鈴”的鈴鐺聲,就將宮尚角未完的話嚥了下去。
“姐姐真厲害!”
“夕顏姐姐真厲害!但是宮子羽長的也就一般般吧,我和哥哥比他美多了。”
夕顏仔細的看看兩人,在服用洗髓丹之前的他們和宮子羽差不多吧,現在身體中的毒素全部排了出來,的確是比宮子羽的面板水嫩的多了。
“嗯嗯嗯。對對對,你們如今確實比宮子羽美多了。”
“好了,我們先回宮門吧!”宮尚角忍不住的打斷他們的話,剛說完就圍過來一對黑衣勁裝頭戴黑色紗帽的侍衛們,走在前頭的就是宮尚角的貼身侍衛金復。
金復跪下行禮:“參見角公子,徵公子”,身後跟著的也跟著齊刷刷的一起行禮。
“起來吧!我和遠徵弟弟昨日沒回宮門,宮門可還好。”此刻的宮尚角又恢復成往日裡那個不苟言笑高高在上的宮二先生。
金復將今日一早羽宮傳出的慘叫聲說了出來:“公子,昨夜羽宮進了賊子。”
“哦!那宮門如何呢?”宮尚角還是表現的和以前一般對宮門那副緊張又關心的模樣。
“宮門一切安好,只是執刃的手腳和霧姬夫人的胸部被那賊子整整齊齊的割掉了,今早後山月宮的月公子進的前山幫助執刃止了血,沒有性命之憂。羽宮現在少主在主持大局,子羽公子在守在執刃的床前伺候。”
夕顏,青兒倆人對視一眼隱秘的笑了一下,好變態的賊子哦。
宮遠徵:“那這賊子可抓住了嘛?”
“沒有,這賊子還是執刃和霧姬夫人所說的,只是他們並沒有看到賊子的面容,他們中途雖是疼痛萬分但卻不曾醒來。”
“啊,那這賊子還挺厲害的。”宮遠徵狀似感慨道。
“遠徵弟弟。”宮尚角狀似不贊同的教育。
宮遠徵只能癟癟嘴道:“知道了,哥哥,我只是感慨一句這賊子的愛好而已。”
夕顏,青兒:神他孃的愛好。
青兒湊近夕顏小聲道:“姐姐,他們宮門的執刃和那個烏雞夫人好生厲害哦!聽著金侍衛的話,手腳和胸部被整整齊齊的切割了下來,他們都還在睡覺。好能忍哦,一般人恐怕當場就痛死了過去。你看看這個司徒紅被你一甩就暈死了過去。”
夕顏摸摸她的頭:“嗯,可能是他們天生就缺少痛覺神經吧!我都不敢想要是自己睡覺的時候自己的大胸被賊子割掉了,那就算當場沒死,估計醒來後也不想活了。妹妹你說為何那個烏雞夫人割的是胸部,那執刃卻只是手腳嘛?”
“為何?”宮遠徵好奇的問道,他也想知道她們為何是割的他的手腳。
夕顏神秘兮兮一本正經的摸著下巴道:“真相只有一個,那賊子定是男子,如果是女子的話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