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你為什麼要承認啊。”葉二孃撲到玄慈懷中,哭泣道:“只要你不承認、只要你不承認,就沒關係的!我能抗住、我能抗住。”
“二孃,我怎能讓你一個女子單獨面對這些。”玄慈擦了擦葉二孃眼角的淚水,露出一副深情的模樣。
聽著旁邊千夫所指,玄慈的腦海中產生了兩個念頭。
一個是自裁謝罪,用死亡洗刷自己的罪孽。
一個是殺盡眼前一切,將內心的惡徹底釋放出來。
玄慈閉上眼睛,默唸起了經文。
玄慈知道,自己又要走火入魔了!
葉二孃見事情已經發展到了這種地步,知道一切都無法挽回了。
玄慈身敗名裂是必然的,她更是不可能活著走下少室山。
“蕭英雄。”葉二孃“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開口道:“蕭英雄,我自知即將身死,求你告訴我、我兒子到底在哪兒吧!”
作為一個母親,葉二孃只想在臨死之前見自己的孩兒一眼。
“她這個時候認兒子?”李清照有些不明白葉二孃的腦回路,她好奇道:“師父,葉二孃這時候想知道自己兒子的身份下落,真的沒有問題嗎?”
哪怕葉二孃和玄慈之子是無辜的,但是有這樣一對父母、怕也要被世人所唾棄吧!
“這是她的執念。”餘北冥悠悠地道:“如果不知道自己兒子的下落,她死不瞑目。”
“畢竟現場就這麼多人~孩子就在現場的機率低的令人髮指。”餘北冥繼續道:“在葉兒娘心中只要知道兒子安好就放心了,她也就可以安心去了。”
“是這樣嗎?”李清照搖了搖頭,感覺這些話有些牽強。
她看向葉二孃的時候生不起一絲同情,只是認為她是咎由自取。
如果易地而處,她恐怕是不會在這個情況去探查兒子的下落吧。
“等你長大就懂了。”餘北冥揉了揉李清照的小腦瓜,淡淡道:“把葉二孃和玄慈的表情記下來,要考的。稍後用他們的情況作一首詩。”
“師父,你是魔鬼吧!”
在這種情況下,用玄慈和葉二孃來作詩?
閻王爺都沒你恐怖啊!
就在師徒倆聊天的時候,蕭遠山也要揭露葉二孃兒子下落了!
“你想知道你兒子的下落?”蕭遠山哈哈大笑:“葉二孃,你可記得你兒子身上有什麼印記!”
聽著蕭遠山詢問,葉二孃開口道:“我、我兒子的背上和兩邊屁股上各有九個戒點香疤。”
聽著葉二孃說出兒子身上戒點香疤的事情,一些少林小輩和尚們忍不住驚呼起來。
那幾個人都是和虛竹交好的小和尚,在一起相處二十餘年、如何不知道虛竹身上有著二十七個戒點香疤?
虛竹是被人送到少林寺來的,自幼無父無母。他得知身上的戒點香疤之後也只當是自己與佛有緣,沒想到竟是被葉二孃燙上去的!
虛竹在哪?
有些眼尖的看向蕭遠山旁邊的一具屍體。
“咳咳~”餘北冥乾咳了兩聲,對著最近的吳領軍道:“吳師侄,你去把虛竹的衣服扒開。”
“是,掌門師叔。”吳領軍領命,走上前把虛竹的衣服扒開。
葉二孃起初還不明白逍遙派這群人為何背個小和尚的屍體上山,可當她看到那小和尚身上的戒點香疤時不淡定了。
“你們讓開!”葉二孃撲到虛竹身前,小心翼翼的將虛竹的衣服開啟。
她的動作極為輕柔,看到虛竹背上的九個戒點香疤之後,眼淚大滴大滴落了下來。
當葉二孃把虛竹的褲子扒下來,看到屁股兩邊各有九個戒點香疤之後,整個人差點兒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