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穿耳膜的模樣。
他語氣也是涼涼的:“這麼講義氣,那就一起做聾子兄弟吧。”
瘦子率先扛不住江與臨刑訊般的手段,幾乎立刻將自己老大供了出來:“是他!是他!我和胖子都不喜歡同性,只有老大喜歡!他最喜歡白白嫩嫩、沒長開的小男孩!”
江與臨收回冰針,反手一巴掌打在為首那名傭兵臉上。
這一下用了九成力,手勁之大,竟生生將一名a級傭兵抽暈了過去。
肖成宇倒吸一口涼氣。
御君祁薄唇微抿,嘴角清淺地翹出一個不明顯的弧度。
江與臨後背跟長了眼睛似的,回身飛過去一記眼刀:“你笑什麼?”
御君祁俯下身,在江與臨耳邊小聲說:“你剛才揍我的時候,連這一半的力氣都沒有用。”
這也能比?
江與臨十分無語:“……別犯病,正事還沒處理完。”
御君祁眼神晦暗:“我可以處理。”
肖成宇伸手拽了下江與臨的衣服,小聲說:“算了,林哥。”
三個傭兵如蒙大赦,紛紛求饒。
江與臨收回視線,語氣冰冷地吩咐:“滾,去城牆下面跪著。”
三個傭兵連滾帶爬地跑了,其中老大受傷太重,還是另一個胖傭兵拖出而去。
屋內一片狼藉,已然不能住了。
江與臨把肖成宇扶起來,帶回自己的房間。
房間內,小章魚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正伸著腦袋往外看。
江與臨把小章魚拿過來,放在肖成宇手上:“給你玩。”
肖成宇看著手心裡的小章魚,忍不住笑,眼圈卻是紅的:“林哥,我不是小孩了,你不用哄我。”
江與臨凝出冰球給肖成宇滾臉消腫:“不是小孩就別哭鼻子……不是有超感官知覺嗎?怎麼沒預測到自己要倒黴?”
肖成宇低著頭,用冰球揉自己的臉:“不詳的預感太多了,一直也沒發生什麼真的壞事,我就都給遮蔽了。”
“長點心吧你,”江與臨揉了把肖成宇亂糟糟的頭髮:“這次要不是御……你祁哥正好聽到,你兔子尾巴都會讓人玩掉。”
肖成宇哭喪著臉:“已經要玩掉了,他們一直拽我尾巴,我感覺……很痛。”
江與臨:“……我看看。”
肖成宇翻身過去,露出毛茸茸的雪白尾巴,根部隱隱有鮮紅血跡不斷滲出來。
果然,皮被扯破了,如果不是江與臨及時趕到,估計這整個尾巴都會被拽斷。
江與臨用棉籤沾了藥,抹在肖成宇尾巴根上。
傷口的位置比較尷尬,沒辦法包紮,也不能擠壓,肖成宇趴在床上晾傷口,被子只能蓋在尾巴以下部分,將將遮住股縫。
御君祁腦海中完全沒有任何有關‘騷擾與欺凌’知識,直到此刻仍搞不懂剛才發生了什麼。
祂好奇地問肖成宇:“尾巴不能玩嗎?”
肖成宇耳廓爆紅,猛地揉了揉手裡的小章魚:“祁哥!”
御君祁看向肖成宇手裡的章魚:“小章魚你們就隨便玩。”
肖成宇急出了一身汗:“這不一樣!”
御君祁表示願聞其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