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你只准跟我好就行了。”
聞言,江與臨又好氣又好笑。
他一心想著把齊玉救出研究所,結果齊玉根本不在乎這些,滿腦子都是亂七八糟的東西。
就這麼一會兒功夫,江與臨白大褂都被解開了三顆釦子。
齊玉的吻越來越熾熱,手也探進衣領裡摸索。
江與臨倒嘶一口涼氣:“靠,你想什麼呢?”
在國外唸書這幾年,齊玉接受到很多新思想,不像以前只會親嘴,不懂別的。
齊玉含著江與臨的耳朵,聲音性感得要命:“想上你。”
“長點心吧,”江與臨按住齊玉的手:“先想想怎麼出去。”
齊玉撩起白大褂衣襬,直白道:“我只想知道怎麼進去……我不會,江與臨,你教我。”
江與臨:“……”
無論從那個角度考量,現在都不是教學這事的時候吧!
可齊玉熱烈極了,直白到江與臨招架不住,像只成精的泰迪,滿腦子沒別的東西,全是和江與臨想象中唯美重逢背道而馳的彩色廢料。
江與臨低罵一聲,又實在拿齊玉沒辦法,只能先安撫泰迪精。
在摸到礦泉水瓶的剎那,江與臨瞳孔劇烈收縮,反手抻起齊玉的褲子看了一眼。
這是、什麼、玩意。
這不是泰迪。
這是活驢。
夜盡天明,江與臨從回憶中醒來。
半夢半醒間,他聽到了簌簌雨聲。
下雨了。
江與臨睜開眼,側頭看向枕邊的御君祁。
御君祁平躺在床上,把被子踹得亂七八糟,一半墜在地上,一半團在床腳。
怪物睡得很香,長手長腳全都攤開,模樣很像一隻翻著肚皮睡覺的大型犬科動物。
因太過放鬆,連藏在身體裡的觸手都冒了出來。
觸手把整張床塞得滿滿當當,仍無處安放的部分橫在江與臨腰間,好似一灘黏糊糊的被子,把他整個裹了起來。
外面在下雨,海潮翻湧,室內昏昏沉沉。
江與臨心中溫暖旖旎。
他很想去吻御君祁。
可惜這個笨蛋怪物什麼都不記得了。
祂從成熟期跌落,退化到亞成熟期,清空了滿腦子彩色廢料。
又很乖了。
長風吹動窗簾,窗外閃過一道藍紫色閃電。
雷聲未響,御君祁猛地睜開眼睛。
強大的磁場轟然擴張,雷聲還未炸響就被驅散,雲層中的電荷像霧一樣散盡。
大雨落下,淅淅瀝瀝地拍在船艙上,卻再也沒了閃電與雷鳴。
江與臨輕笑一聲。
御君祁正狗狗祟祟的往身體裡收觸手,聽到笑聲後,整個怪物僵了僵,緩緩側身看向江與臨。
江與臨也不說話,只看著祂笑。
御君祁不知道江與臨在笑什麼。
平常睡覺的時候,祂也經常偷偷用觸手把江與臨捲進懷裡,只不過每次被發現都會捱罵。
今天又正巧下雨,江與臨本應更加暴躁,御君祁已經做好了捱揍的準備。
沒想到,今天江與臨心情好像不錯。
不用捱罵了。
開心。
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