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纏綿的,尤其是他還明知御君祁的本體是何等的不可名狀。
江與臨臉頰刺痛,廉恥心在這一刻攀升至頂峰。
他偏過頭,避開御君祁熾熱的眼神。
御君祁輕輕掐住江與臨的下巴,眸底閃過異樣的神采,暗藏無盡渴望。
江與臨沒有說話,也沒有動。
這幾乎是明示的默許了。
御君祁慢慢湊過去,吻住江與臨。
江與臨閉上眼,輕喃一聲:“御君祁。”
御君祁眸色陡然幽深,扣著江與臨的後頸,加深了這個吻。
窗外風雨交加,遊艇在海浪中輕搖。
御君祁緊緊擁抱江與臨,身後的觸手不受控制地鑽出身體,捕獵般緩緩向內收攏。
江與臨似有所覺,睫毛微微顫抖,卻沒有睜開眼。
御君祁怕嚇到江與臨,深吸一口氣,退開些許,把觸手收回身體,才又繼續吻過去。
祂每一根觸手都有自己的想法,在主腦意亂情迷時,更是顯得格外失控,剛被御君祁塞回脊背,不一會兒又全冒了出來,情不自禁地靠向江與臨。
御君祁只好又停下,定了定神,重新收起觸手。
反覆數次後,江與臨嘆了口氣。
他環起御君祁的脖頸:“沒事,別管它們了。”
御君祁抵著江與臨額角:“它們以為我在捕獵,會往你身上纏,很痛的。”
江與臨自暴自棄道:“沒事,只要你別把我弄死……我都會習慣的。”
御君祁皺了皺眉:“不會的,觸手也喜歡你的。”
江與臨拽出一根鑽進他衣服裡的觸手:“觸手好像比你懂得多。”
御君祁無辜地歪了歪頭:“懂什麼?”
江與臨輕笑一聲:“它們還知道往衣服裡摸,你只會親嘴。”
御君祁略顯迷茫地歪了歪頭。
祂不知道除了接吻還能做什麼,也不想做什麼,只為能和江與臨如此親密而沾沾自喜。
御君祁含著江與臨的唇,理所當然地說:“我就喜歡親嘴。”
江與臨莞爾道:“親吧,傻章魚。”
滂沱的雨滴砸在海面,狂風掀起巨浪驚濤。
船艙外烏雲蔽日,風急雨驟。
室內歲月靜好,安謐閒適。
江與臨和御君祁溫存片刻,靠在床頭講起高中時期的舊事。
十年光陰匆匆,一去不返。
兜兜轉轉,他們終究還是同少年時一樣,陪伴在彼此身邊,悠閒自在,消磨時光。
一上午的時間悄然流逝,兩個人卻窩在床上懶得起來。
直到下午兩點,江與臨聞見蒸海鮮的香氣,才發覺自己早已飢腸轆轆,披著衣衫下床覓食。
身為人魚,花倦自然是站在海洋食物鏈頂端,隨隨便便就撿來了許多蝦蟹海膽、鮑魚星斑。
江與臨出門時,正瞧見花倦正仰著頭,生吞了一條活魚。
荊鴻融合了紅䴉基因,也喜歡吃魚蝦貝類,半蹲在蒸鍋前扇火,看到江與臨微微一頷首,算是打過招呼。
肖成宇坐在小板凳上,用剪子剖開螃蟹,準備煮一鍋海鮮粥。
在這動盪的亂世中,肖成宇信任的人就是江與臨,恨不能和從前一樣,天天跟臨哥祁哥兩個人混在一起。
可惜時過境遷,如今御君祁卓然高貴,是整個歧礬山的王,江與臨的身份非同尋常,備受矚目,肖成宇作為一個普通的融合體怪物,很少再有機會和他們像之前那樣相處。
這次來南海,肖成宇特別開心。
他們組隊陣容,竟和在第三基地時相同!
臨哥、祁哥、花倦、荊鴻……都是肖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