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御君祁臉上:“你沒事了?”
御君祁在床邊坐下來:“嗯。”
江與臨笑了笑,想說‘要知道我病了你就能好,我還不如早點病’,只是話還沒說出口,他就忽然想到了什麼。
電光石火,靈光一閃。
“你是不是早就好了?”
江與臨一把拽下額頭上的退熱貼:“隕金溶解內臟會造成內出血,可後來我只聽十三講過你吐血的事,從沒見過,我以為你是怕我擔心才……”
御君祁低頭親在江與臨嘴巴上,把他沒說完的話全都吻了回去。
在眼下的情景中,這個動作無異於供認不諱。
江與臨都氣笑了。
御君祁一邊親,一邊小心窺探江與臨臉色。
江與臨推開御君祁,咳嗽了兩聲:“我能問問你怎麼想的嗎?”
御君祁勾著江與臨手指,小聲說:“我生病你就不會去做危險的事了。”
江與臨完全沒想到御君祁的回答是這個。
他愣了幾秒:“我以為你會說,你吐血的時候我不罵你呢。”
御君祁微不可察地點了下頭:“也有這方面原因。”
江與臨剛想說話,御君祁又吻過來。
“現在能別罵我嗎?你一生氣又該咳嗽了。”御君祁超小聲地提議:“可以留到你病好了以後再罵。”
江與臨本來挺生氣的,可聽這話忍不住想笑,不過這時候笑出來實在太沒氣勢,想了好多傷心事才憋住笑,板著臉說:“這還能留嗎?”
御君祁討價還價:“留到下次,罵雙倍。”
江與臨抽出張紙巾假裝擦鼻子,趁機用紙巾擋住挑起的嘴角。
御君祁怎麼能這麼好笑。
御君祁也覺得江與臨挺好笑的。
想笑還要硬憋,雖然拿紙巾雖然擋住了唇角,但笑意卻早就從寒星似的眸子裡流了出來。
兩個人就這麼瞧著彼此,心裡歡喜得不得了。
恨不能將對方揉到骨子裡,再也不分開。
回到歧礬山沒幾天,江與臨就撿了條狗。
黑底白花,四蹄踏雪,奶裡奶氣的,還是個小狗崽。
歧礬山有很多怪物,同時彙集了大量融合者,不知道這是野狗,還是誰家養的狗跑了出來,江與臨問了半天也沒人認,就順手撿回家養著玩了。
御君祁對此很不滿意。
江與臨不知道為什麼他只是撿了條狗,御君祁卻跟他養了小情人一樣,非常生氣。
第一次見到這隻狗的時候,他沒打算撿。
因為他已經有一條狗,不對,是有一條章魚了。
一條狗裡狗氣的章魚。
一條嫉妒心和佔有慾都很強的狗章魚。
所以,直到第二次見到這條狗,他才撿的。
御君祁對此不予認可。
“你說的第二次,就是你走出去不到十米又回頭去找,”神級怪物冷著臉,英俊的眉峰緊緊蹙起:“這叫什麼第二次?”
江與臨拿著一根逗貓棒逗狗,頭也沒抬:“它非要跟我回家。”
御君祁面無表情:“你抱它的時候,它夾著尾巴往後跑,是你一把給它薅起來的。”
“抓狗就是要眼疾手快,”江與臨捏起狗頭,給御君祁展示:“你看它品相多好,在外面花錢買都買不到。”
御君祁抱臂道:“這就是條土狗,山裡滿大街都是。”
江與臨挑了挑眉梢:“山裡那是狼。”>>
御君祁很挑剔地看著那個狗:“你怎麼知道這不是狼?”
江與臨觀察了一下,說:“這絕對是狗,它會搖尾巴的。”
御君祁眼神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