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發賑災糧了???
自打上次裝病被發現以後,江與臨已經很久不給祂血吃了,現在忽然讓祂敞開了吃,祂還有點心慌,總覺得跟斷頭飯似的。
沒過過這麼富裕的日子啊。
御君祁眼神迷茫,呆呆地咬上江與臨手腕。
鮮血湧出的剎那,二人同時發出一聲短促的喉音。
手握冰刃站在這裡的那一天,江與臨無論如何也想象不到,有朝一日他自己會坐在王座上,心甘情願地用鮮血餵養這隻怪物。
失血帶來眩暈猶如醉酒,引人沉迷,連疼痛都甘之如飴。
怪物果然擅長蠱惑人心。
寒雪歲末,新春將至。
除夕夜當晚,歧礬山來了位客人。
見到鍾佑時,江與臨十分驚訝:“大過年的,你怎麼跑這兒來了?”
鍾佑手上拎東西來沒放下,就一把抱住江與臨:“我來給你拜年啊小叔!”
江與臨更驚訝了:“你自己來的?”
鍾佑嘿嘿一笑:“還有我幾個朋友,過年在家裡串親戚太煩了,我們就藉著調研的名義來歧礬山了。”
江與臨露出‘我就知道’的表情:“想你也不可能這麼孝順。”
鍾佑又抱了抱江與臨,撒嬌道:“小叔,我也想你嘛,我給帶了你好多吃的,有我媽包的餃子、燒雞和排骨,你愛喝的紅酒、起泡酒、香檳,還有蛋黃派!”
蛋黃派的‘派’字還沒說完,一條觸手憑空出現,跟安了定位導航似的,精準地勾住裝有蛋黃派的禮品袋,‘嗖’地一下把袋子拽走了。
鍾佑嚇了一跳,手都放到腰後了才想起來自己沒配槍。
江與臨按住鍾佑手臂:“是御君祁。”
鍾佑也反應過來了,捂著心口說:“神出鬼沒的太嚇人了,都這麼晚了祂怎麼還在,剛才也沒看見祂啊?”
江與臨輕咳一聲:“祂過來拜年。”
觸手拆包裝袋的聲音微微停頓。
鍾佑很好哄騙,完全相信了沒再追問,又絮絮叨叨和江與臨講起別的事。
鍾佑並不知道,在自己說話的同時,他身後冒出一條異常粗壯的觸手,比了個大大的問號表示疑惑。
觸手:什麼叫過來拜年?我本來就住這裡。
祂很努力地想扭出這一行漢字,然後發現方塊字很難扭,就扭了一個英文‘w’表示不解。
江與臨無視了觸手的疑惑,並悄悄打出‘撤退’手勢,示意御君祁速速退下。
觸手很不滿意地退下了。
天色已晚,江與臨和鍾佑又寒暄幾句,鍾佑就走了。
江與臨剛關上門,方才退下的觸手憑空出現。
粗壯蠕動的觸手卷著江與臨的腰,猛地將他拽入巢穴深處。
!!!!!!
江與臨毫無防備,身體條件反射般迅速緊繃。
兩側景物迅速後退,那一剎那彷彿倒坐在過山車上,耳邊是呼嘯的風聲,失重感拖拽著他不斷倒行,心跳也隨之飆升至極限。
直到撞在一片赤裸灼熱的胸膛,失重感與眩暈感才消失不見。
江與臨心跳還未恢復,急喘著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