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近60分的題了。
所以江與臨覺得祂學到下輩子也考不上。
可就是這樣一隻連常識題都覺得難的怪物,竟然會為了和江與臨在一起,硬是說做人容易。
這可真是睜著眼說瞎話了。
江與臨做了二十多年人類,從沒覺得做人簡單過。
做人要被規範、被約束、被挑剔、被指責、被批判。
或許對御君祁而言,並不是當人類有多容易,只是和江與臨分開更難。
為了等御君祁酒醒,江與臨又在會客室坐了半個小時。
期間,工作人員催了三次。
後來翟遠州親自過來敲門,問江與臨:“是出什麼事了嗎?馬上到你上臺授勳了。”
江與臨推開休息室的門,向翟遠州展示了那條醉醺醺的人魚。
感受到有人靠近,御君祁好似頭驚醒的野獸,強悍氣勢倏地擴散,壓得人喘不過氣。
祂機警地睜開眼睛,眸底閃過一絲厲色,冷冰冰地睥睨過來,目光高傲輕蔑、目下無塵,好似他們是什麼微不足道的低等生物。
冷酷眼神掠過翟遠州,落在後面的江與臨身上。
剎那間,所有的銳利凜冽霍然融化。
怪物冰冷的眼眸蒙上一層溼漉漉的霧氣,凝重如山的霸道氣場也頃刻消失。
鍾清山≈ap;翟遠州:“……”
這變臉速度夠快的。
小章魚還有兩副面孔呢。
御君祁雖然在睡覺,也迷迷糊糊地聽到些動靜,知道快到江與臨上臺授勳的環節,外面的人都在催他。
“你去吧,我自己在這裡就可以,等恢復好了我去找你。”
御君祁的兩條腿已經恢復了人類擬態,只是脊背處鑽出的四條觸手一時還收不回去。
見江與臨還有些猶豫,翟遠州說:“我的總指揮呀,祂一條觸手能把整個紫光閣抽上天,你留祂在這裡,應該是我們比較緊張才對吧。”
鍾清山站在江與臨身後,不鹹不淡道:“自從這隻怪物出現,他就沒什麼理智和邏輯可講了。”
江與臨:“……”
翟遠州和鍾清山一唱一和,門外工作人員又敲了第四遍門催,江與臨也沒時間再說些什麼,囑咐御君祁在這裡好好休息,別到處亂跑之後,就匆匆換上軍裝制服,一邊系袖口一邊趕向授勳儀式。
鍾清山看著江與臨離去的背影,無聲地嘆了一口氣。
秘書走進會客廳,說主席和謝副主席都入位了,請他也早些過去。
翟遠州做了個請的手勢:“鍾主席,這裡我派人守著,您去忙吧。”
鍾清山點點頭,將桌子上裝有抑制手環的盒子交給翟遠州:“這個手環,你還是收回異監委十三區保管庫吧。”
翟遠州雙手接過木盒:“您沒有告訴江指揮……玉蟾手環經過改造,用他的指紋就能開啟嗎?”
鍾清山搖搖頭,說了句‘沒用’,而後又是一聲長嘆,落寞的離開會客廳。
電梯內,秘書在鍾清山身側低聲寬慰:“主席,江指揮會明白您的苦心的,您也是顧慮那怪物會被發現身份,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