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意請人打造的玉蟾手環。”
電梯到站,發出‘叮’的一聲輕響。
鍾清山走出電梯,語氣淡淡:“算了,但他自己都不在乎,我跟著操什麼心。”
秘書低聲說:“當局者迷,江指揮關心則亂,不知道這是您專門送給外甥媳婦的見面禮。”
外甥媳婦?見面禮?
幾十米外的休息室內,御君祁倏地睜開眼睛。
下一秒,怪物的身形憑空消失。
慶典現場。
翟遠州身著指揮官制服,端正地坐在會場前排。
主席臺上,包括鍾清山在內的幾位高官政要居於左,江與臨等人則坐在另一邊。
他們背後是一塊巨幅液晶螢幕,同步直播授勳儀式現場畫面。
各項流程有條不紊。
雷鳴般的掌聲響起,授勳儀式正式開始。
授勳儀式進行到一半,江與臨突然抬眸看向某個方向,又很快收回視線。
翟遠州在江與臨手下工作已久,對這位頂頭上司不可謂不瞭解,雖然江與臨表情沒有絲毫波動,但他仍是從那突兀的一眼中瞧出幾分不尋常。
他不動聲色地側了側頭,用餘光瞥向江與臨看的方向。
這一眼不看還好,看過之後,素來情緒穩定的翟遠州也大吃一驚,差點沒從椅子上跳起來——
御君祁怎麼過來了?!!
祂酒醒了?能完全控制擬態了?
不會在全球直播的鏡頭中忽然變成一條大章魚吧?
江與臨不是讓祂在休息室別亂跑嗎?
門口守著的兩個特工真是廢物,那麼大一條章魚消失了一點都感覺不到?知道什麼叫守門嗎?不只是守著不許其他人進去,裡面的人……裡面的怪物要是出來,至少有點反應吧。
讓你們守的是裡面的東西啊!你們純守門嗎?
翟遠州血壓飆升。
電光石火間,腦子裡閃過一萬個想法,這一萬個想法又相繼歸寂滅。
直播鏡頭拍著,都行不通的。
翟遠州下意識去摸桌膛裡的木盒,心想實在不行他就先哄御君祁把抑制手環戴上,等開完慶功宴再任由江與臨扇死自己好了。
誰想到,他伸手一摸,竟然摸了空!
翟遠州心跳驟然停頓兩秒。
與此同時,臺上的江與臨不知看到了什麼,面色陡然一沉,搭在實木桌面的手指驀地收緊,因過於用力指腹微微泛白。
江與臨的目光凜若寒風,瞬息間在御君祁、鍾清山、謝聞川、林南明、翟遠州等人身上一一掠過。
鍾清山正襟危坐,神態自如。
謝聞川對江與臨笑了笑。
林南明不明所以,豎起大拇指,無聲地說了句‘帥的’。
翟遠州眉梢輕輕一動,不自覺屏住呼吸,不知這短暫的幾分鐘內發生了什麼,竟惹得江與臨如此震怒。
江與臨眼神繞了一圈,最終落回御君祁身上。
翟遠州如坐針氈,再按捺不住內心的疑惑,也顧不得鏡頭正在拍攝,轉頭向御君祁所在的方向看去。
作為異監委現任指揮官,翟遠州受到的關注不比江與臨少,他忽然間的回頭,引起了許多人的注意。
導播跟隨翟遠州的視線,將鏡頭切了過去。
一張俊美面容出現在大螢幕上。
御君祁的臉稜角分明,骨相完美,面部摺疊度極高,完全抗住了央視鏡頭的懟臉直拍,纖毫畢現的高畫質鏡頭不僅沒有把人拍醜,反而將祂劍眉星目、鼻樑高挺的容貌優勢展現到極致。
冷如寒霜,卻靡麗至極,驚豔非凡。
畫面切到祂臉上的剎那,彷彿從三次元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