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旭明顯察覺到，柳如煙對自己的態度在一點點轉變。
以前自己對她怎麼好，她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現在自己冷淡了，她反倒熱情起來。
這難道就是有錢人的魅力嗎？
他看看時間，已經凌晨一點了。
柳如煙是知道單身宿舍的位置的，這個狹小的房間留下不少jpg，avi。
但張旭不想見她。
她已經做出了她的選擇，自己也有自己的選擇。
大晚上還要扯皮撕逼，那可就太累了。
當即將自己收拾好的物品存入儲物空間，背上揹包，到附近五星級酒店開了間房。
感覺渾身疲憊。
開啟手機，點了個上門按摩服務。
不多時。
門鈴響起，張旭起身開門。
“您好老闆，我是您點的66號技師，很高興為你服務。”
臥槽！
JK制服，白色上衣高高隆起，黑色短裙下邊是薄薄絲襪裹住的修長美腿。
小婷！！！
她連衣服都沒換。
兩人都有些尷尬，臉上同時浮現出“沒想到你居然是這種人”的表情。
小婷率先開口：“張先生，要不我給你換個人吧。”
“不用，進來吧。”
這大晚上的，來一趟也不容易，不過，小婷也真是夠拼的。
白天賣房，晚上還要兼職，她真的這麼缺錢嗎？
小婷臉色有點難看，但還是進了房間。
“其實，我今天是第一天做這個。”
“嗯，我知道的。”張旭滿不在乎，點個按摩，誰要去查你的戶口。
你說第一天就第一天咯。
好賭的爸，生病的媽，年幼的弟弟，破碎的家，咱能幫一把是一把唄。
張旭掏出小婷送的手機，給小婷轉了一千塊，說了句開始吧。
便徑直躺到床上。
不過，他不在乎，小婷倒是很在乎。
趕忙翻出聊天記錄，佐證道：“我真的第一天做，本來今天賣了房，我都不打算來了。”
“但經理說，今天人手不夠，就叫我上一天班。”
“我想著反正這個也是正規的，就來體驗一下。”
“第一個客人就遇到你了。”
“對對對。”張旭附和道，“這應該就是緣分吧。”
催促道：“開始吧。”
小婷撇撇嘴，沒再繼續解釋：“張先生，請你脫掉衣服。”
“全脫嗎？”
小婷點點頭，然後遞上來一條洗浴中心準備的短褲：“把這個換上。”
“好咧，那你轉過去。”
“算了，我還是去衛生間換吧。”
不多時。
穿著寬大短褲的張旭回到房間。
小婷不由得眼前一亮，脫口而出一句：“你身材真好。”
張旭雖然是資深程式設計師，但在柳如煙的緊逼之下，還是堅持鍛鍊身體。
上大學的時候就愛打籃球，身材本來就好，現在只能算是保持的還不錯。
“開始吧，有點累了。”
張旭沒有看手機，但也知道現在肯定凌晨一兩點了，一股睏意襲來。
趴在床上迷迷糊糊。
“好的。”小婷開啟手機，點開一段音樂，又將房間的燈光調得很昏暗。
一雙青蔥玉手在張旭身上游走。
她確實是第一次幹這個，手法還很生疏，不過張旭也沒什麼經驗，根本分辨不出來。
兩個鍾後。
小婷累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