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明指著吳晶兒的方向,對天賜說道:“方才她嘴裡也說些不乾不淨的,你怎麼不揍她?”
吳晶兒聞言眼皮一跳,想刀了他的心都有了。
他還是一個男人?
太卑鄙了。
天賜看向他的目光如同看垃圾一樣,冷聲說:“我喜歡殺雞儆猴。”
然後他又語不驚人死不休的繼續道:“從今天起,我在聽到有人出言詆譭,或是擠兌我娘子,無論男女,我定會讓他付出慘痛的代價。”
他的話,令在場的人又是一驚。
什麼意思?
他剛剛說沈撫芷是他的娘子?
韓明和吳晶兒更是一臉詫異。
緊接著韓明緊咬後牙槽,心裡憤恨難平,他就說怎麼這小子一直看自己不順眼,原來他對沈撫芷早有圖謀,所以千方百計破壞了自己的婚事。
正在這時,村長憂心忡忡,走過來,大喊道:“諸位,我有一個壞訊息要通知大家。”
村民靜默,齊刷刷投向村長宋鐵軍。
一時,再無人注意沈撫芷二人。
宋鐵軍理了下思緒,鄭重其事說道:“想必大家也看到孫家的情況,就現場來看絕不是他殺,沒人會用如此喪心病狂的手法殺人,唯一的解釋就是我們村進來野獸。”
“那怎麼辦啊!有一就有二,要是真是野獸,那東西嚐到甜頭,只怕還會再來。”一個村民率先說道。
如果真是如此,這就危險了。
人人開始自危起來。
李錦斌還算比較沉著冷靜,分析說道:“那東西白天來,到能和它拚個一二,若晚上咱們熟睡,它來個偷襲倒是防不勝防。”
他的話,一下子抓到了關鍵問題。
宋鐵軍有些頭疼,說道:“你這個問題我也想過了,剛剛我和村裡族長們商量起,決定每戶出一倆個青年,壯年。男女不限,晚上參與巡邏,五人至六人一組,在村裡東南西北各設定一個巡邏崗,每個崗點派一組人,四個崗點二十幾個人,咱們村,祛除老弱病殘,也有百八於人,那麼就是每五天輪一次崗,這樣每天晚上都有巡邏,大夥安全也就相對有保障。”
對此,眾人意見不一,有人贊同,有人反對。
吳老大歪著脖問道:“是不是小題大做了,誰有證據就是野獸進村吃人了,沒準是孫家得罪什麼人,被害的呢。”
宋鐵軍臉上一肅道:“證據到沒有,畢竟沒人親眼目睹,孫家人到底經歷了什麼。”
緊接著,他話鋒一轉說:“不過,我記得二十幾年前,咱村裡也是發生十幾起命案,現場相當殘忍,死者四肢完好,唯獨心臟被刨開,起初也是以為人為,後來接二連三有人被剝心,驚動鎮上捕快進村調查,最後發現是一頭活了上百年,有了靈識的山猴所為。”
村裡的一些老人,對村長的話比較認同,有幾個老人出言作證。
這事如同,一滴水落在滾燙的熱鍋裡,眾人議論不同,說什麼的都有。
天賜壓低小聲對沈撫芷說:“你對此事有什麼看法。”
沈撫芷視線落在院子裡,問道:“如果說是野獸,你信麼?”
天賜說:“信。”
沈撫芷倒有些意外:“嗯!你倒是說說。”
“我們去孫家屋時,不知你注沒注意到,孫家的木門破了個碗口大的窟窿,人沒有那麼強大的貫穿力,所以……多半村長說的是真的。”
“應該是動物,或是大型的野獸。”
沈撫芷有些擔憂,“我想起頭些年,附近有幾個村子便遭受過蟒蛇襲擊,只是這次不知道是什麼?”
天賜無所謂的說道:“管它是什麼,兵來將擋,水來土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