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完全轉好,常淵這才放鬆下來,但延光整活兒的興致已經上來了,立刻提了一個餿主意:
“欸!要不我們衝進去,對那個老燈大喊一聲‘你奶炸了’吧!反正他也聽不懂。”
常淵聽罷則是立刻把延光拉住說道:“你瘋了,傻啊你,人家也有翻譯的。”
“反正那個翻譯也不做聲嘛。”
“別做傻事。”
“切——我開玩笑的。”延光嘀咕道。
但常淵可不這麼覺得,有了之前的認識和對延光的瞭解,他感覺自己要是不及時阻止,這種事情延光和鹿聆霜肯定幹得出來。
“有翻譯也不一定不行啊,不如我們……”
但是沒想到的鹿聆霜竟然還想要延伸,眼看著她的興致馬上也要被提上來了,常淵更是如臨大敵,立刻打斷道:
“打住了!我們還是先討論一下關於【G神諭】的事情吧!破解【神諭】,找到真正的【正義】才是最好的反擊方式吧。”
“好吧。”鹿聆霜應道。
總算是把這倆人的心思給拉了回來,不知道為什麼,常淵突然有一種看管熊孩子的感覺——心累。
“說起來,秘書長的那個專家的【神諭】解讀,你們覺得怎麼樣?”延光問。
常淵:“你是說她畫的四個詞,還是後面那個聯邦國衛星發射基地?”
延光:“都有。所以……你們覺得那就是最終答案了嗎?”
誰知道常淵和鹿聆霜竟然都對此持否定態度。
“不可能”,鹿聆霜回答,“這種東西,我們一天就想出來了,我不覺得那些專家花了七天的時間也才只有我們一天的進度。”
“我覺得,如果能推出如此精細的地名,【正義】早就被人找到了,畢竟地方沒有多大。而且這個謎底我不認為有多難,我還是更傾向於這個【神諭】屬於加密顯示。”
延光挑眉,這兩人意外的比自己想的要謙遜很多,本以為或許需要找機會提醒一下他們不要太飄,但現在看起來是延光自己想太多了。
“你一直不傾向於覺得【神諭】是直接預示型,是有什麼依據的嗎?”延光問常淵。
“有”,常淵抬起頭,認真地說道,“這應該是目前學術界還沒有人注意到的規律——我曾經查閱過有記載以來所有的【神諭】記錄,花了兩年時間,排除了一些可信度不高,無驗證的之後發現,近40年來的【神諭】暗示,幾乎從不會在短期內重複相同的形式——而上一次的【神諭】就是直接預示型,因此按我的理解,這一次絕不會是相同的。”
鹿聆霜認同地點了點頭:“是嘛……這我倒是頭一次聽說。以往的神諭學好像都在關注神諭含義的本身,你還是我見過第一個關注它的重複性的。如果是這樣的話……”
延光:“嘶,既然。不是直接暗示……可我覺得G這個字母,含義指向已經很明確了啊?”
常淵:“很明確嗎?”
延光回答:“明確啊?怎麼不明確。G就是G,不會有別的解釋,也不會有任何其它的指向,就像是在試卷上寫一個G一樣,誰都可以認出這是字母G。”
鹿聆霜:“的確。這個字母延伸意先不談,它顯示出的字母本身含義就是很明確的。如果以常淵的研究結果為前提,除非……除非【神諭】壓根就不是G。”
延光突然一拍手:“G不是字母!而是一個逆時針的箭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