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明,但是卻可以隨隨便便干涉【正執委】的監控系統。”
“執行員現在還在正在現場到處搜尋證據,只不過我覺得是找不到了。”
延光聽罷沉默了,沒一會想通了一切:這其實就是漢姆·斯特勞斯的目的。
而結合他們的今天的經歷,很快就能倒推出邁爾斯本次在紅國的三個行動目標。
其一:是嘗試用事先準備好的【因果】和【裁決】,嘗試殺死希爾西。
其二:是幹掉他們這幾個新上任的【正執委】顧問。
其三:也是最關鍵和最核心的目的——如果上述兩個計劃都沒有成功,那就設計擊殺【正執委】的關鍵人物,並嫁禍給【正義】。
要是隻是犧牲的只有民眾,紅國【正執委】還有底氣去指責說這些事情是他國浸染者的惡意嫁禍,但是,當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是你自己組織裡的領導因【正義】死去時,哪怕【正執委】繼續這麼說,也很難再起什麼風浪。
這就是利用了人們喜歡訴諸發言者身份的邏輯謬誤的心理。
舉個不恰當的例子就是:某地發生特大的殺人案,若一個攜帶了鈍器的小女孩成為了關鍵證據的指向者,除一個證據外其它的全都證明這個小女孩就是兇手。
若這時一個陌生人站了出來,為這個小女孩發聲,說女孩身上的兇器和殺人的兇器對不上,讓大家冷靜思考。
有的人聽完可能會選擇先暫時不做表態,還有人,則可能會罵“說的輕巧,死的人裡面又沒有你”之類的話,這些話哪怕說的再狠,但是大部分也只是針對這條發言本身進行攻擊。
但是,當有人殺了這個發聲者的家人甚至父母兒女時,若發聲者還在幫著這個已經基本上實錘的小女孩說話會怎樣呢?
這時候,可能說的就是類似“太過善良的蠢貨”“和女孩同夥”“有陰謀”“收錢了”“和女孩之間有貓膩”“貪圖女孩的美色,金錢”等,指向發言者的身份、想法、行為、動機的惡意揣測了。
對於一個人來說,這些流言的殺傷力尚可見一斑。
而對於一個以公信力為基礎的政治組織,則更是毀滅性的打擊。
鹿聆霜的嘆氣聲打斷了延光的思考:
“唉。其實這回我的問題最大,我太受自己的專業知識束縛,一昧地關注‘【群起正義】想要證明自己才是【正義】’,但沒想到敵人不惜把【群起正義】的身份給捨棄掉,也要把【正義】放上全人類的對立面。”
延光愣了愣,知道鹿聆霜這其實是在安慰自己,乾笑了一聲:
“我看起來情緒很差嗎。”
“很差”,鹿聆霜說道,“不過我能理解,沒人能在這種事情發生之後還能不受影響。我只是想告訴你,延光,我們是一個團隊,出了問題是大家的,不要試圖一個人把錯誤全攬在身上。”
延光沒有回應,只是繼續問道:
“還有別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