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她身邊的米婭婷。
後者早就把臉轉過去,不理她。
安柏挑挑眉,和大家一起坐下。
“我……能叫你白白嗎?”
“當然可以!”安柏眼裡有亮光,“和我親近的人都這麼叫我!”
施南苑旋即笑了:“那太好了。白白,你還在上學嗎?”
兩人一晚上你一言我一語地閒聊,安柏旁敲側擊問她有關問題,施南苑常常不著痕跡地打馬虎眼,一晚上下來,安柏只得知她有一個弟弟。
但是也夠了,今天她的目的只是為了同施南苑結實,至於更多有關她的資訊,還需要時間來了解——畢竟前世,她對這個人的瞭解真的沒有多少。
她並沒有把自己表現得很天真無知,因為就算是那樣,以施南苑的心思,也不會放鬆警惕。相反,她會覺得不對勁。
一個晚上,安柏也在觀察米婭婷。
關於她為什麼會和施南苑走到一起,不得而知。不過以米婭婷的蠢勁兒,施南苑利用起來也是方便。
安柏唇角勾勾,要真是這樣,可太有意思了。
孟銘慧看她一眼,發出一聲輕笑。
“你怎麼,”孟銘慧靠近她,用耳語道,“你的神態,真像個反派。”
“……”
安柏白了她一眼。
“得了,你再坐會兒。”孟銘慧拍拍她的肩膀,站起身,她看起來有些微醉。
“我去個衛生間,你等我,等我回來這局差不多該散了。”
誠然,孟銘慧邀請的人已經走了小一半。
“好。”
孟銘慧出了包廂門,踩著7cm的高跟鞋尋找洗手間。步伐談不上踉蹌,但總有些凌亂。
她的酒量一向不錯,今日真的喝得多了嗎?搖搖腦袋,她已看見了洗手間的位置,手已經摸到了口袋裡的解酒藥。
突然,一條粗壯的手臂攔住了她的去路。
孟銘慧稍一吸氣,嚯,來人身上的酒味比她還濃。
她抬眸,來人生得高大,長得很野性,整個頭都是微紅的——很明顯是醉得不輕。
“小姑娘,要不要一起來玩玩?”
孟銘慧腦袋裡有些昏沉,沒時間同他耗。
“沒時間同您消遣,借過。”
說罷,就打算從他身旁鑽過去。
對方當然會不依不饒。
“小姐,我們想和您玩一玩。”
孟銘慧終於煩了,幾乎是吼出來:“玩什麼?不就是想上床嗎?滾開!”
說著,態度強硬地準備離開。
那人兩隻闊大的手抓住她的肩頭毫不費力,嘴裡罵罵咧咧著什麼,孟銘慧已經聽不清了。他的臉靠近過來,鼻息的酒氣已經噴灑在孟銘慧臉上。
“放開我!放開我!別tm碰老孃!”
孟銘慧用著最後的力氣和神智抵抗。
肩上的力道忽然鬆了。
有人將她與流氓隔開,周身圍繞著的臭味酒氣瞬時淡了很多,取而代之的是微冷的薄荷調。
鐘鼎眉目間有淡淡的煞氣:“先生,請別碰她。”
拳頭是暗中握著的,語氣中帶著警告。
“怎麼?”那人還沒從鐘鼎剛才把他拉開時手腕處的劇痛緩過來,頂著一張猴屁股一樣的臉,“你管老子?”
鐘鼎盯著他的眼睛,沒有說話。
他瞬間有些怵,這個男人的表情看著令人很不安。
但到底是家裡慣著痞過來的,還是扯著嘴角,賤賤問了一句:“怎麼,你的小女友?不是就快點滾,別耽誤老子辦事……”
藉著酒勁兒,竟是想直接繞過鐘鼎將孟銘慧拉走。
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