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蛟往前挪挪,掰開亡者,舌頭果然給割了,而且是死後傷!
她是感覺到兇手是多麼恨死者,而且她也斷定這是仇殺!
死者屍體四肢猶如斷線的木偶·····
雲衡問:“還有什麼發現沒有?”
謝蛟點點頭,“我要看看昨夜在此計程車兵!”
雲衡想想:“這個我可以搞定!”
“你和那個夙兄才是好友?”謝蛟還是問了一嘴。
那位夙兄可是比城主大人有氣質多了,而且城主大人都得聽他說話·····
他才更像城主,城主更像個管家····
謝蛟腦袋一直在轉動,她能看到別人根本不注意的細節。
"雲大哥,你沒對我說真話,那位夙兄才是正主吧!"謝蛟偏要毫不留情的揭穿。
雲衡笑笑,"姣姣果然好眼力,等我一會,那些人都要聽憑派遣!"
謝蛟點點頭,沒有再去追問那人到底是什麼身份。
等著雲衡暫時離開,謝蛟蹲下身子繼續檢查之前被留下的屍體····
而後還要尋找不能一次就發現的蛛絲馬跡·····
血腳印,也是有力的證據,可是那人已經換掉鞋子,如此殘忍手段,身上肯定沾染了不少血跡·····帶血的袍子和兇器應該都藏匿起來,這麼短暫的時間,應該暫時沒有扔的很遠!
但是謝蛟有新的想法。
雲衡很快回來,昨夜在附近計程車兵的都被單于夙聚集在一起,謝蛟掃視眾人一眼,而後說道:“平日裡是如何操練的,現在操練起來吧!”
單于夙本想問為何,雲衡低聲解釋幾句,單于夙便讓人操練起來·····
動作都很舒緩,謝蛟問道:“沒有更加劇烈的運動嗎?”
單于夙似笑非笑:“如何劇烈法?”
謝蛟撓撓頭,“你們若是真要參與戰鬥,就是如此?幾下還不被人給幹掉·····來點激烈的,猛烈的,跳起來的,讓人熱血沸騰的·····”
雲衡乾咳一聲:“這些都是基礎招式,這些能掌握便也是好得·····”
謝蛟看了半晌,也沒看出什麼名堂,倒是叫來一個年輕計程車兵,說道:“你的腰刀給我瞧瞧····”
士兵知道頂頭上司在這兒,不敢反抗,便乖乖拿出腰刀,雙手遞給謝蛟。
謝蛟接過,打量,精鐵打造,刃用純鋼,刀身弧曲,柄部較短。
她掂量掂量說道:“三尺二寸,大約重一斤,柄長有三寸·····腰刀自背至刃磨平才能鋒利好用,部分工匠因為偷懶,改為側切刃造,這種形制的腰刀刃部一旦圓鈍,便跟廢鐵一樣無用的····”
她想想又說道:“步兵使用腰刀時需要搭配藤牌。如果單用腰刀,便無法與使用其他兵器的敵人抗衡,因此腰刀的形制要適合搭配藤牌。不過騎兵可以單用腰刀·····他們拿著藤牌倒也無甚作用·····”
聽到的人都很驚訝,沒想到謝蛟還懂兵器·····
單于夙眯眼;“所以你想說有人用這腰刀殺人了?“
謝蛟豎起大拇指,“到底是官大的,腦子就是好使····”
單于夙感覺被冒犯:“若是找不到兇手,你也難逃一死!”
這位忽然變臉,謝蛟倒也不懼,“給我幾個人,我要出城一趟,半日期限過的很快,要抓緊時間了······”
單于夙看了雲衡一眼:“你是想逃也逃不掉的!”
謝蛟卻道:“若是破案,可否答應我一條件?”
單于夙那似笑非笑漸漸都沒了,“你以為你是誰?一個低賤的仵作罷了!”
雲衡一直以來的溫柔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