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蛟從冷府出來,去審問一干被扣著的人!
尤其是老闆!
一個人帶著令外兩個人進客棧,應該會有人看到!
老闆冤枉的很:“不知道為何昨夜困頓的很,還沒到亥時,就一直瞌睡!客人很多,誰讓去下來完全不知!有些客人回去外面喝酒,有些客人在房間喝酒·····但是真是沒看到有人帶著人回來!”
小二曾經送過水,“客人一直戴著惟帽,我根本看不清面容,是個男子,個子比我高·····”
有一個男客人很鬱悶:“他半夜三更摟著一個女子,我以為是窯子裡出來做生意的,我也想著出去弄一個回來,結果我就沒那麼好運氣·····關鍵是他戴著惟帽,我還心裡說了兩句,怕丟人就不要找窯姐兒呀·····誰能想到他竟然摟的是冷家小姐····還殺了人家·····”
謝蛟冷淡:“殺人掙扎,一直叫救命,你們聽不到?”
“昨夜沙塵暴,我早早就關好了門窗,睡得早,所以什麼都沒聽到····!”
另一外鄰居說道:“是呀!老闆提醒我們關好門窗的!我半夜聽到了女人叫的聲音,我還尋思著戴惟帽的傢伙真是厲害呢····”
“我們都是冤枉的,快放了我們吧·····就是,我們都是冤枉的····放了我們吧·····”
謝蛟嘆氣,毫無進展,兇手竟然戴著惟帽,而且昨夜的確後來起了沙塵暴!
陳不換那個傻子,定是被打暈帶過來的!
先不說兇手是誰,至少先要為陳不換洗刷冤屈!
陳不換被帶到眾人跟前,“你們看看是他嗎?”
老闆否定,“不是,那個人要高一些”!
“嗯,那個人要魁梧一些!”
“這位看著柔弱,也不敢殺人吧!”
“不是他!那人穿著黑袍····”
陳不換暫時無罪釋放!
陳不換並沒有多高興,在大牢裡待了一日,他覺得簡直就是把臉丟到家了!
謝蛟還是不依不饒,“你好好想想,你到底昨晚看到了什麼?你又沒喝酒,怎麼會被人打暈?兇殺案是後發生的,按照時間你是先被打暈的····你在昏睡中一點動靜都沒聽到?”
陳不換撓撓頭,“師父,我做夢了,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冷小姐一直叫我···我就鬱悶了,她為什麼一直叫我!只是前一天下午與她說了一句話而已····“
謝蛟給了陳不換一個腦瓜崩兒,“霜兒叫救命,你卻睡著不醒·····你那不是夢!”
“啊?可我真的醒不過來,頭腦好昏沉····”
“滾去做飯!”
陳不換聽到做飯,就知道師父饒過他了·····
謝蛟打算盤問附近的茶樓酒肆,但是若是兇手帶著惟帽,晚上是誰也看不到的!
沙洲本來夜晚集市清淨,開店的也就那幾家,冷霜兒漂亮肯定會引起關注!
謝蛟又帶著銀風來,附近夜裡開著的酒肆只有兩家,很快就找到了冷霜兒喝酒的那一家!
老闆嘆氣,神情哀傷,“可憐瞭如花似玉的冷小姐!她黃昏時分來,失魂落魄,身邊有個圓臉的小姑娘跟著·····她點了一壺酒,卻也不會喝····咳嗽了許久,小姑娘勸她走,她也不肯·····後來她咳得厲害,小姑娘便抹著眼淚去取藥·····約莫過了一個時辰,來了一個戴惟帽的男人,坐在冷小姐對面不知道說了什麼·····冷小姐便跟著那個男人走了·····”
圓子取藥,中途被兇手攔住,兇手過來威脅,霜兒不得不跟著去,結果就是萬劫不復·····
陳不換更是兇手的欣喜,畢竟賣杏仁酥的地方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