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風問:“公子到底是要去哪?”
“皇帝眼皮子底下,自然是去錦衣衛那,明早起來還要辦差!”
千鷹一句話都沒說的贏了,笑笑不語。
“自從公子離開,爺夜不能寐。”銀風得賣慘。
“有病,不睡覺幹嘛,年輕時候別霍霍自己個那單薄身子,你回去說就說我謝蛟說的,我還等著與我白頭偕老,舉案齊眉呢,別老了伺候不動我,到那時候可別怪我養著面首···”
銀風要哭:“這···”這話怎麼說?
千鷹終究噗笑出聲:“哈哈····”
謝蛟走乏了,“千大人,您別笑,馬呢?”
千鷹拿著食指打了口哨,兩匹馬很快就來,謝蛟瀟灑上馬:“千大人真有你的!”她很讚賞千鷹這業務能力。
銀風白眼,他又不是沒馬,謝蛟非要惹人嫌:“銀將軍,拜拜····”
銀風下意識說:“拜拜···”
但他反應過來,立即收手,他也成神經病了不成,和謝蛟認識時間久了,滿腦子都是 稀奇古怪····
陳不換騎著馬追來,看到銀風,“我家師父呢?”
“變成蜜蜂飛走了····”
“屁,是不是被那陰陽怪氣的千大人綁走了?”
銀風真想把自己一掌拍死,謝蛟要是能被人綁走,豬都會爬樹了!
“你家師父都是敢抱皇帝大腿的人物,一個千大人敢綁?”
陳不換“嘶”的一聲:“師父一貫不要臉面的,為了活著,會做一些不可預料的事情····”
銀風上了陳不換的馬,陳不換要瘋:“喂喂喂····誰家兩個男子騎馬的···”
“在西北的時候,我們不是經常共騎一匹?”
“那是無可奈何,情有可原。”
銀風才不管陳不換嘚啵嘚,打馬就走,把陳不換扔到錦衣衛指揮司門口,迅速去找自己爺。
趙清胤回府,一臉的不高興,銀風也不敢吱聲。
“她如何說的?”
“也沒說什麼,就是讓爺您保重身體。”銀風支支吾吾。
“撒謊,她能說出來好聽的話才怪····”
銀風要瘋,“謝公子話糙理糙,就是主要意思便是讓爺您保重身體·····”
“本王要聽原話。”
銀風硬著頭皮說道:“謝公子的意思是說,爺若是不保重身體,到老就不能伺候她····”
趙清胤頓時氣笑:“是不是還說要養著一群面首,讓本王瞧著?”
銀風真想給自家爺豎起大拇指,這都能猜對,但是他不能。
“大約是這意思,不過謝公子說要和也白頭偕老,舉案齊眉來著····“
趙清胤氣笑,“胡鬧!”在宮裡抱著皇帝的大腿,伶牙俐齒的,那是他爹還沒反應過來。若是反應過來,那可才是不妙。
而且他的六皇兄半夜三更在皇宮裡又做什麼呢?
探子還沒有傳出話來,謝蛟放在錦衣衛指揮使司,他是整日不放心。
那些懸案,為何成了懸案,還不就是因為涉及到權貴,謝蛟是直腸子,怕是不經意就會得罪。
“爺,宮裡傳話來了。”
是銀沉的聲音,銀風立即退出去。
銀沉進來,趙清胤接過訊息,開啟,看完放在燭火上燃盡。
原來晉王趙清城是在陸貴妃宮裡吃了晚膳。
在母妃宮裡逗留幾個時辰,定是蓄謀了什麼事情。
但是探子不能再進一步。
“爺,謝公子手裡的那個案子,據說和某位王爺有關係。”
他的父皇還真是想盡辦法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