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公子說毆打他的是酒吧裡看場的人員,這不就是我們o記的管轄範圍了?”
“那李sir你又知不知道,那位李公子非禮我們選秀大會的參賽人員,還毆打那位女士的朋友。”
這時阿珍剛好走了出來,山雞拉著她對李文斌說道:“你來得正好,正好李sir在這,我們要報警,那位李公子公共場所行為不檢,夜總會里的人都可以作證。”
後邊的陳小刀等人都聽到了,頓時鼓譟起來,“對,我們也要報警,那個李公子也打我們了,我們也要報警,我們要驗傷!”
陳小刀是第一個衝上去的,被打成了豬頭,此時看起來確實很有說服力。
李文斌沒想到山雞這麼難纏,o記的人在還這麼囂張。
他沒有想清楚的是,山雞雖然是洪興的扛把子,但他要的只是這個身份。
其實手下的生意也就是看看場子,收收什麼代客泊車這些費用,不碰面粉不碰澀情,根本就不怕警方查他。
甚至黑道賺的錢,都不夠山雞每個月貼進去的,自然有恃無恐。
此時太子也在,山雞便對他說道:“太子啊,聽說我們夜總會的保安維護秩序的時候下手重了點,人家找了o記的過來,說我們是社團分子,有這樣的事嗎?”
太子也是老油條了,自然秒懂,回答道:“他們都是場子裡的安保人員,哪是什麼社團分子,可能下手確實重了點。”
“這樣啊,那讓他們站出來,讓李sir帶走,放心,公司會為他們請最好的律師。哦,對了,反正我們選秀也是找演員,明天你再去找個十家八家報社,我想他們對這些肯定很感興趣!”
聽到山雞要找報社,李文斌頓時臉都黑了。要是被捅出去,自己一個o記的督察幫人爭風吃醋,真是臉都丟盡了。
現在李文斌恨不得趕緊收隊回去,這差事誰願意來誰來吧。
山雞也看出李文斌有些騎虎難下,繼續譏諷道:“李sir,怎麼樣?人我交給你了,帶不帶走啊!”
都是一些小弟,帶走有個屁用!不過李文斌想帶走山雞,肯定是不可能的。
此時太子手下那群小弟也走了過來,伸出雙手做出被拷的姿態叫囂道:“來啊!拷啊!”
李文斌的手下何曾受過這個,個個都面沉如墨,齊齊看著李文斌。
“山雞,別得意,你遲早會栽在我手裡!來人,給我把他們都帶走!”
李文斌放完狠話,最終還是決定把人帶走先關個48小時再說。不管怎麼樣,氣勢不能丟!
“李sir慢走,我等著你來找我麻煩。”山雞現在根本不在乎李文斌的威脅,笑嘻嘻地調侃道。
李文斌的人走了,阿珍還跟海棠在一起住,於是山雞便問道:“阿珍,你要回去嗎?可以坐我的車。”
與此同時,陳小刀也阿珍說道:“阿珍,不如我們一起去吃宵夜吧!”
見阿珍陷入左右為難,山雞便率先走向了自己的車。
而阿珍在掙扎之後,還是對著陳小刀說道:“小刀,我們已經不可能了。”
說完,阿珍便走向了山雞的車,只留下陳小刀在後面一臉黯然。
車上,山雞望著陳小刀耷拉著頭,便對阿珍說道:“其實小刀這人還不錯的,不重新考慮一下?”
或許是做出了選擇,阿珍的心情輕鬆了許多,捋了捋頭髮說道:“一切都過去了,當初我為了愛情義無反顧地跟著他,他當時就很好賭。”
“後來他為了賭術跟我分開,他始終是他。如今他回來重新找我,但我已經不是當初的阿珍了。”
阿珍的話,透著一種勘破事實的豁達,男男女女就是這樣,雖然同齡,但心理卻不會同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