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梵連忙閃開,只是山雞攻勢起來,他血肉之軀,又不能真的跟鋼刀硬碰硬。
不由被山雞逼得左右支絀,好不容易瞅準機會,往後退開,暫時擺脫了山雞的攻擊。
“你你你手裡有刀,這不公平!”
大梵向山雞提出了抗議。
“廢話!周圍這麼多人,我把刀放下跟你打嗎?”
山雞的話讓大梵也覺得有些道理,便轉向沙曼說道:“沙曼,你們放他離去,讓我跟他好好打一場!”
沙曼此時也是有些無語,對大梵道:“這不可能!你要是不幫忙就閃一邊去,大梵,你再這麼耽誤時間,蔣先生不會放過你的!”
“哼!我又不怕他!”
嘴裡雖然說著不怕,大梵還是閃到了一邊,因為山雞的實力他也有所瞭解了,沙曼應該擋不住。
此時山雞可不管對手換成了誰,見大梵不上,便持刀朝著沙曼攻去。
周圍的洪興小弟不敢介入山雞和沙曼的爭鬥,便都朝著天養生和天養義攻去。
而少了山雞這個箭頭和屏障,兩兄弟頓時感覺壓力大了不少,要不是還有其餘五人的遠端支援,怕是很快就要負傷。
沙曼三十多歲,體力和經驗都在巔峰,雖然潛力已經沒有,但實力上卻與現在的大梵伯仲之間。
攻擊進退之間,頗有章法,一時間倒是還能與山雞糾纏,不至於落敗。
只是山雞的刀勢大力沉,沙曼抵擋起來也是頗為吃力,
只能寄望於其餘人等能夠攻破天養生等人的防線,然後再來與他合圍山雞。
靠人命,耗死山雞!
山雞也是知道這一點,招招猛攻,但每次即將要攻破沙曼防守的時候,都被他憑藉經驗巧妙地躲了過去。
隨著時間的流逝,形勢對山雞一方越來越不利,雖然山雞依舊佔據上風,但天養生兩人卻已經身中數刀。
山雞心裡越發焦急,然而攻勢越凌厲,沙曼卻越發感覺機會來了,更是咬牙苦撐。
就在沙曼以為自己勝券在握的時候,突然,從街角傳來不一樣的喊聲。
原來是地中海的人到了。
此次地中海只帶了一百多人,但是都是生力軍。
而且屬於是從後突圍,很快就將外圍的洪興小弟殺得人仰馬翻,洪興的攻勢一下子就減弱了許多。
沙曼也是觀察到了場上出現意外,頓時心神一慌。
山雞瞅準機會一刀狠狠壓下,雖然被沙曼擋住了,卻直接將他砍了一個趔趄。
隨後山雞又上前補了一腳,直接踹中了沙曼的胸膛,將他踢出幾米遠。
倒在地上的沙曼撐起身體,想要說些什麼,卻突然一口老血噴出,直接昏迷了過去。
而沒有了沙曼這個盾牌,剩下的洪興小弟更是潰不成軍,很快便被地中海的人殺得抱頭鼠竄,各自奔逃。
大梵見洪興的圍殺大勢已去,也不停留,衝著山雞說道:“我會向你發起挑戰,倒是希望你跟我在擂臺上好好打一場!”
“想跟我老闆打,先過我這一關!”
大梵看了看說話的地中海,上下掃視了一番,隨即說道:“你,不行!”
這藐視的語氣,頓時把地中海氣個夠嗆,正要上前找大梵比劃比劃,卻被山雞攔住。
“行,我等你!”
見山雞答應了自己的挑戰,大梵便準備離開。
山雞見此朝著他喊道:“你同伴還在這呢?”
雖然沙曼擋住了山雞,不過一番比鬥下來,感覺武力應該比地中海強上一些,算是一個大將,頓時起了惜才之心,所以才提醒大梵。
“我可沒心思照顧他,就留給你吧,我相信你不會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