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樣子,有種強烈的不好的預感。
王憐花卻只是笑而不語,繼續擺弄著他的頭髮和臉,直到都收拾妥當,這才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別緊張,接下來就看你能不能演好了。”
韓曄被他這沒頭沒腦的一句話弄得更加糊塗了,忍不住問道:“什麼叫能不能演好?演什麼啊?”
王憐花卻只是神秘地笑了笑,說道:“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說罷,便將韓曄從梳妝檯前拉了起來,隨後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一套李相夷常穿的紅色的衣裳讓他換上。
韓曄無奈,只得接過衣服,走到屏風後面換了起來。
韓曄剛換上李相夷的紅色衣裳,還沒來得及整理衣襟,就聽到有人從窗戶進來了。
“誰來了?”
王憐花頭也不抬地答道:“送東西的。”
“王憐花,東西到手了!我說你這計劃也太冒險了,你就不怕……”
王憐花一個眼刀飛過去,司空摘星的聲音立馬弱了下去,心虛地摸了摸鼻子,乾巴巴地解釋道:“得虧李蓮花是真醉了,醉得一塌糊塗,要不然可就不好辦了。”
王憐花不耐煩地打斷他:“行了行了,東西呢?”
司空摘星趕緊把手裡用布包裹得嚴嚴實實的東西遞過去,討好地說:“喏,給你給你,你要的東西。”
王憐花接過布包,掂量了一下,淡淡地說道:“你可以走了。”
司空摘星愣了一下,有些不甘心地問道:“你不看看?這可是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弄到的……”
王憐花危險地眯起眼睛,語氣冰冷地問道:“嗯?”
司空摘星見狀,連忙擺手說道:“沒事沒事,我走,我這就走!”說完,一溜煙地跑了出去,彷彿身後有洪水猛獸在追趕一般。
等司空摘星走後,王憐花這才開啟布包,露出裡面的一把寶劍。劍鞘古樸無華,卻隱隱透著一股凌厲之氣。
王憐花輕輕拔出寶劍,寒光乍現,正是李相夷的佩劍——「刎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