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你……”
四目道長下意識開口，旋即意識到失態。
連忙收起了自己震驚的神情，生怕被某人發現一樣。
轉而擺出一副狐疑的神態，打量著林凡。
林凡不解道：“師叔，怎麼了？”
“林凡，你五雷咒不是方才入門？”
四目道長看看林凡，又看看殭屍身上的焦黑痕跡，只覺目眩神暈。
這雷法絕對不簡單，能燒得殭屍通體焦黑，怎麼也是小成五雷咒才辦得到！
林凡怎麼可能施展得出來。
“別急。”
九叔抬手打斷四目道長，先一步上前，走到殭屍旁邊。
定睛一看，臉色驟變！
屍身上的傷口竟然只是極小一點！
那通體焦黑不過是表象，哪裡是因為雷法控制不好導致的？
乃是雷法威力過大，黑僵承受不住，擴散而成的！
這怎麼可能？！
雷法的分佈全然集中在一點，精煉到的極致！
完全不是普通雷法的形散神散。
要做到這個地步，起碼也是大圓滿級別！
這是林凡所施雷法所造成的？
怎麼可能啊！
九叔參悟研習五雷咒已數十年，不說能駕馭的爐火純青。
但怎麼也算同輩中的佼佼者了。
如今一看屍身雷法遍佈之處，那殘留的痕跡……
比起自己來，恐怕也是不遑多讓！
更別提一旁的四目道長了！
“師兄，小成五雷沒見過啊？”四目道長失笑，上前調侃道，“你這副表情也太大驚小怪了。”
“睜大你的眼睛看看，這是小成？”
九叔哪裡有心情開玩笑，指著殭屍心窩處，沉聲道。
“師兄，你至於嗎？”
四目道長被九叔的模樣嚇到，咕噥著蹲到殭屍旁。
猛地話頭停住，瞳孔睜大，結結巴巴起來，“這……這……”
四目道長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這五雷咒，絕對是大成級別的！
甚至在我之上！
哪怕說林凡真的突然悟道，把入門五雷咒提升到小成，也能理解！
可從入門眨眼提升到大成！
這絕對不可能！
同為大成境界的五雷咒，四目道長就沒這種自信，能打出一樣精準兇狠的這一擊！
林凡的五雷咒，還能在我之上不成？
那我這些年白修煉了！
“師叔，師父，師兄是厲害，可也不至於吧！”
文才在一旁直撓頭，滿臉不解。
不就是一道五雷咒嗎？
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不說自己，就說師兄秋生，偶爾也能勉強使出一記五雷咒。
可也沒見師父和師叔驚訝過，誇獎都沒有！
我就說師父和師叔，獨寵大師兄一人！
“你懂個屁！這可是大成境界的五雷咒！”
四目道長回頭罵了文才一聲，旋即又看回那殭屍的心窩處。
忍不住深呼了口氣，只覺腦袋嗡嗡作響。
“什麼？！”
秋生聞言一驚，瞪圓了眼睛。
只覺自己聽錯了一般。
“大師兄不是五雷咒剛入門嗎？”
文才聽到這也傻了，扭頭直勾勾盯著林凡。
這怎麼可能呢？
九叔無奈，搖了搖頭道：“師弟，你也該好好修煉了，連大圓滿境界的五雷咒，都看不出來？”
“大、大圓滿？！”